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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沈祥脸上一红,孔祥广站了出来,道:“诸位,刚才我见到,沈祥一直盯着荻花女王,但是荻花女王端坐,始终不瞟沈祥一眼。”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荻花也羞的低下了头。
薛五站出来,道:“一路行军,我多次见到沈祥找荻花女王搭话,但荻花女王毫不买账,不与沈祥说话。”
沈祥气的满脸通红,指着薛五,道:“薛五,你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有何面目讥讽我!”薛五也不生气,道:“老婆虽死,但两情至死不渝!”沈祥又道:“谈何不渝,我听说高瓜儿刚死,蓝云就搬到了你家!”薛五反驳:“蓝云在我府上修习,我二人平淡相处!”
沈祥嘲讽:“哼,平淡相处,这中间恐怕难念有私情吧!”薛五大怒:“沈祥,你休要血口喷人!”
众人见两人吵了起来,不禁唏嘘,班超用力拍了一下座椅,场中顿时静了下来。沈祥上前一步,拱手道:“都护,出使焉耆的事,就请委任给沈祥吧!”
荻花忽地站出,道:“不行!沈祥言语不通,还请都护另派人选!”
沈祥坚持:“沈祥少懂焉耆话,可带熟悉焉耆话的军士三两人代译,如能出使,必不辱使命,请都护下令!”
荻花见沈祥与自己较劲,嗔怒道:“都护,荻花不舒服,先走一步!”说罢,离开了军帐。
班勇站了出来,对众人摆手,道:“大家看到了吧,人家这才是真夫妻,关键时刻,女王还是维护沈叔叔的!”众人哈哈大笑,班超斥道:“大胆班勇,你什么时候溜进大帐的,来人呐,将他叉出去!”
几名当值侍卫走进大帐,一人轻声道:“对不住了公子。”言罢,架着班勇,带出了军帐。众人又是大笑。
班超道:“沈祥,你当真想去?”
沈祥道:“千真万确!”
班超道:“既然如此,准你出使!”
众王侯将校又是一阵唏嘘,不知道都护究竟何意!
众人离开大帐,班超留下白霸和沈祥。班超命白霸将南河城结构说与沈祥,又命人抬上来彩绢500匹、锦缎100匹,雕花和阗玉10对、珍奇2箱,道:“这些都是商人给我,你拿去送给焉耆王,就说是朝廷的礼品,只要他们答应投降,朝廷另有敕封!”
沈祥十分惊奇,道:“焉耆王罪大恶极,为何还要送礼?”
班超望着沈祥,道:“买你一条命!”
沈祥不解,白霸道:“没有礼品,你过不了开都河,礼品不够,你还是过不了开都河。”班超道:“焉耆王见到这么多礼品,就算不肯投降,也不好杀
你了!”
沈祥恍然,道:“只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
班超道:“焉耆王若肯投降,这些东西给了他就不可惜。若是不肯,我夺了南河城,东西还是我们的!”
沈祥躬身,道:“属下明白了!”
次日,沈祥带着礼物,来到了开都河岸,被焉耆人拦住,沈祥表明来意,焉耆守军将领当即遣人通报焉耆王。焉耆王听说班超遣使入境,十分惊慌,又闻使者带着几十车礼物,不解其意,于是邀请众臣商议。
危须王、尉犁王听说来使只百余人,手无兵器,推来几十车礼物,当即同意使者入城。焉耆王犹不放心,询问左将北健支,北健支亦同意使者入城,道:“使者入境,可询问使者何意,如使者所言不如焉耆王之意,可留下礼物,将人遣送出境。”焉耆王点头,又问丞相腹久,腹久道:“谨慎起见,可让我军将士将礼物推过苇桥,留下班超士卒在河对岸,只准使者一人入城。”焉耆王抚掌,称妙。
随后,传令兵来到开都河,命焉耆将士将几十车礼物推过河岸,又将沈祥请入南河城。沈祥惊问守将:“焉耆王不准沈某带个翻译人吗?”
那守将道:“焉耆王早已将翻译人带到。”
沈祥只好随那守将过河。沈祥道:“将军不用为沈某戴上眼罩吗?”
那人冷哼一声,道:“我焉耆地势险要,你纵然记得此路,恐怕也过不得开都河!”
沈祥随那守将走了三十余里,随后来到一处城下,他见此城高耸,暗笑如此险峻山势,修此城防何用。此时,焉耆丞相腹久和左将北健支已在城下守候,与沈祥说了几句汉人常用的客套话,将沈祥迎进了城。
腹久询问沈祥,班超究竟何意,沈祥笑而不答。入殿后,沈祥见了焉耆王、危须王、尉犁王。焉耆王坐中,危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