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元娘的字迹。
“还请爹爹明察,我是被逼去退婚的,而且这些东西也是二娘亲自己给我,让我去打点别人的,我弟弟也没有欠什么钱,我把这些钱都交给了七爷了,不信,你问七爷。”花辛离福身禀报着。
虞慕寒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看着花辛离,又算计他让他赔钱。
“是啊,阿离宅心仁厚,要用这些钱来赈济南方逃难的灾民,解了本王的一大困扰,听闻阿离不是很喜欢与少将军这门婚事,为了表示感谢,本王也就顺便抢了这门亲事。阿离应该会喜欢本王吧?”虞慕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花辛离咬了咬牙,又算计她,强颜欢笑的道:“自然喜欢,自然喜欢……”
“你骗人,明明花陆斋就去了财源赌坊!”花轻颜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质问着花辛离。
花辛离佯装惊讶道:“财源赌坊?二姐姐不知道吗?被抄了,还是七爷亲自带人去抄的,连老板都被斩首示众了,哪里还有什么财源赌坊啊?”
虞慕寒点头。
花轻颜与侯元娘哑口无言,看到侯元娘看着花辛离的眼神,花辛离就觉得很是解气,还以为这辈子就只有她花辛离会有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花伯伦马上开始了责罚。
虞慕寒看着花伯伦冷漠的问道:“这就完了?栽赃陷害的惩罚是不是轻了点?还是需要本王让刑狱司的来断案?”
侯元娘拉着花伯伦的衣袖,花轻颜也一脸楚楚可怜的求着花伯伦,花伯伦深吸一口气道:“侯元娘与花轻颜不守妇道,身为主母栽赃陷害女儿,罪大恶极,拖出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花辛离忽然跪在了地上,请求着花伯伦道:“姐姐与二娘亲身子较弱,还请爹爹从轻处置。”
她明白花伯伦的心,当着七爷的面,怎么可能轻饶?
也希望侯元娘与花轻颜能消停一会儿,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