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心裁的“骂人模式”,其观点,连严俨也叹为观止,李婧是这样大骂洪芳的:“洪芳,你这个贱人!你骂严俨卑贱,其实你比严俨还要卑贱百倍、千倍、一万倍!不是逢年过节的,你的嘴上涂口红干什么?你的嘴巴,就像刚吐了三升血!不是逢年过节的,你脸上涂粉干什么?你的脸,就像是一具千年的僵尸,就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你让人看着就恶心!不是逢年过节的,你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是想招蜂引蝶吗?我问你,蜂在哪里?蝶在哪里?你的那一点阴暗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能容忍你的偷懒,能容忍你的嘴馋,我能容忍你的盗窃,我能容忍你的假公济私,我能容忍你的以权谋私,但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的背叛!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要一切看我的眼色,你要当好你的角色!主子的东西,不能容忍你的染指!”
在李婧的心目中,她自然是主子,主子的东西,自然就是严俨。但是,她的这句话,严俨根本听不懂,更不用说洪芳了。
李婧电闪雷鸣地发作了,朝着洪芳一顿臭骂。洪芳怎么没有见过李婧发这么大的火,她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被骂了一个晕头转向。
李婧还没骂完呢,洪芳就朝着李婧跪了下来,呜咽不绝。当李婧骂完之后,看到洪芳还跪在她的脚下,她余怒未息,飞起一脚,踢在了洪芳的肩膀上,把洪芳踢了一个仰面朝天。
在李婧大骂洪芳的时候,严俨就有些不懂,初认为李婧是指桑骂槐,仔细听了,又不像是的。不过,看到李婧踢了洪芳,严俨就感到于心不忍了,尽管洪芳没有给过他好的脸色,但是,毕竟洪芳是李婧的两名心腹之一啊。尽管李婧在踢的时候,没有运上元气,但是,洪芳也被踢得够呛。
于是,严俨开口了,有些严厉地向李婧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心狠手辣?洪芳可是服侍你很多年了,你就下得了如此的狠手?”
洪芳本来就极为委屈,听了严俨的话,那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流个不停。
不料,对于李婧来说,严俨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她冷冷地看了严俨一眼,说:“严俨,怎么了?我打洪芳这个贱人,你心疼了?本来呢,我还不打了,你既然为她求情,我就偏打!”说完,李婧冲上地前去,对着洪芳,一阵的拳打脚踢。尽管李婧没有用上内力,洪芳还是吃不消了,她抱着头,在地上翻滚,不停地说着:“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直到洪芳被打得披头散发,脸上满是血痕,李婧这才住了手,她冷冷地看着严俨,说:“严俨,睁大你的眼睛,给我好好地看看,地上的这个奴婢,是否还漂亮?是否会打扮?”
本来,严俨当着李婧的面,也是为了故意刺激李婧,说洪芳“漂亮”、“会打扮”,此时此刻,李婧这么说起来,明显有着吃醋的成分。
严俨很无语了,说:“走吧。”
李婧踢了洪芳一脚,说:“奴婢,滚起来!”洪芳从地上爬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说:“奴婢谢过主子的大恩。”李婧斥道:“奴婢,我要和严俨出去办事,你照看一下这里,要是出了差错,看我回来不揭了你的皮!”李婧让洪芳照看,言外之意,是让洪芳暂且代理欢喜厅的厅长,实在是难得的重用了。洪芳呢,被李婧一场打骂之后,原以为会被赶走,结果,却被重用了!这对洪芳来说,实在是意外之喜,洪芳不禁喜极而泣,说:“主子尽管放心,奴婢一定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决不辜负主子的信任和期望。”
李婧和严俨出了欢喜厅,向南山学院的方向急奔而去。现在,无论是严俨,还是李婧,都达到了元气三段,这一场奔驰,论速度的话,一点也不弱于奔马,而且,以耐力而论,还在一些良马之上。
沿着官道,一气奔出了数百里,两个人坐在路边的一个小树林里歇息。严俨说:“厅长大人,你把厅务托付给洪芳,可放心吗?”李婧胸有成竹地说:“我初上任,那些官员摸不着我的套路,一定不敢造次。我离开几天,再杀个回马枪,突然检查,找出几个不长眼的,加以惩罚,以儆效尤。”严俨心中暗道:“这个小妖精,根本不能以‘花瓶’论之,实在是有真材实学。”
严俨看着李婧,笑道:“你在离开欢喜厅的时候,对洪芳是这样说的:‘我要和严俨出去办事’,现在,咱们就在这里‘办事’吧。这里人烟罕至,环境幽雅,正是‘办事’的好地方。”听了严俨的话,李婧的一张俏脸,立即变得通红一片,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她扭动着身体,说:“谁和你办事?办什么事?”严俨笑着说:“办什么事,你心里没有个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