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做的永远是死皮赖脸到底
——不要退缩不要犹豫
——可当他看着我的眼说
——文木
——你别这么不要脸地往我身上贴行吗
——那一刻
——我明显听到了自己心如死灰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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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山似乎刚从会议室出来,身后跟着好几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个高层管理人员的男人。
他的面色紧绷,大概是开完了会议,可问题还没解决。
我和圭允就站在走廊这边,看着顾凉山朝我们走近。
顾凉山还没见到我们,还隔着一大段的距离,圭允却是突然把我往他的怀里一拉,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个回事,他又突然拥住我往前一扯。
我被踉跄着脚步跟他往前,完全不知道这个圭允又要干啥,我挣扎起来,可又因为前面就是一帮人,前面就是顾凉山,使出的挣扎力道完全不敢放开。
“圭允你要干嘛!你放开我啊!”
我压低了声大叫,可圭允不说话,就是一直扯着我向前。
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顾凉山跟前。
顾凉山的身后,可是一干子精英啊,圭允这是要让我丢脸丢到十八代祖宗去的节奏吗?!
“圭允,你怎么来了。”
他没问我怎么来了,也没看我一眼,俊朗的眉头皱着的方向甚至都不是对着我。
这么个模样,我的心墙即使是自我安慰成了个厚重长城,也在他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中,被击碎推倒。
你看,顾凉山只需要一个简单的话语,就可以叫我莫名地无地自容,好似当初就是自己死拉着圭允来般。
显然很是惊讶看到我们两个,那也就算了,还是个拉扯在一起的模样,他却很是淡然地只是对圭允道。
后边的一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看这么个架势,想必是有大事要发生的节奏啊,故一帮人全都不走,似乎全都打算留在原地吃瓜围观!
我更觉得丢脸了,顾凉山才一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地洞一头撞下去死了算了,还可以顺带着把自己埋了,谁人也见不到我狼狈极了的尸体。
说完了,他朝着身后看眼。
那一帮人,看到顾凉山这么个意思后,默默再最后看我们几眼,然后都默默地走掉。
霎时间,整个走廊上瞬间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这个时候,圭允也没放开我,反倒把我搂得更紧了。
他挑眉看向顾凉山,那严肃的模样,就好像我们在美国时候,顾凉山发了病,而我焦急着要去看他,却被他拦了下来,然后严肃着跟我说事情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他开口了。
“顾凉山,你一直把失忆当做个借口,以此来慌骗我们家小文木,对不对?”
圭允讲话,果然永远是这样直白得很,能不废话的时候,他真是惜字如金。
而我听到这么个话,简直是惊大了自己的眼。
“进我办公室。”
很显然,顾凉山一点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种问题,即使是这个大庭广众之下除了我们三人并无他人,可他那副模样就好像我于他而言是个见不得人的女人。
这个意识让我心生悲凉,荒草下的心枯死得更是没点人样。
顾凉山,原来我们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了,是吗?
进了办公室,圭允还是没放开我,他继续搂着我,而我已经没力气挣扎了,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要是再有什么多余的情愫都是在犯-jian。
一进了办公室,顾凉山就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他撑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很累。
可圭允才不管这些,他一进去就直奔主题。
“Adam,你别以为我不在中国就不知道你这点破事。那个叶菲是什么样的人,她的爸爸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
说到这个,圭允有些激动,他放开了我的手,朝着顾凉山面前撑了冷眼过去。
“你说你失忆了,那个什么狗屁医生也这么说,但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医生,尽管不是那方面的专家,但老子好歹也是混了医学界十几年的人。”
“你以为,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失忆?”
激动完了,一下子把激烈的言词都吐完了,圭允直起身来,他盯着顾凉山的眼。
“我今天带小文木过来,是要你给个解释,她年纪小,遇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