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敷衍我的话,但何尝不是她潜意识里存在的。”
靳向东透彻分析:“这两人,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初高显扬以认错人为开始,但最初,佟桑何尝不是想借着高显扬上位,这两人开始的稀里糊涂,中间稀里糊涂的没了孩子,后面稀里糊涂的分了手,高显扬从报恩到清醒,佟桑从上位到深陷,不同步的两人,注定没有好结果。”
听着靳向东的话,古之渝觉得这话说得很精准,扯了扯嘴角说:“我原本还觉得是这高显扬反复不定,认不清自己,有些怪他,现在听你这一说,挺有道理的,哎,我说你怎么在我这情商为负,看待别人的事,头头是道。”
靳向东忽然深情凝视:“面对你,无法思考。”
古之渝心好似被一股暖暖的温水包裹着,像温泉,咕噜咕噜的冒小泡,热气腾腾。
“多吃点,把嘴堵上。”古之渝红了耳根,转移话题:“小生的事,我答应了她不去再深究,也许真是我们想多了。”
“好。”靳向东也不想古之渝再深究下去,佟桑假孕的事已经让她够失望了,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现在还是能让她开心几天就开心几天吧,这马上就要到尚儿的周岁了,一切烦心事都靠边。
古之渝不知道靳向东还记不记得尚儿的生日,饭桌上瞄了好几次靳向东,都欲言又止,试探着说:“这马上就要年底了,公司应该要准备年会了,开始忙起来了吧。”
靳向东心大,并没有听出古之渝另一层意思,还特老实的说:“嗯,可能最近都会回来得晚,你要是困了,就自己睡,别再等我了,等忙过这一阵,带你跟尚儿去国外游玩几天,把之前的补上。”
靳向东这是说刘敏胥故意摔下楼那次,如果不是刘敏胥中间搞事,他们也就出去了。
见靳向东确实不记得尚儿的生日,年底又忙,古之渝也就没有再提起此事了,不过心里却是闷着的。
不过之后,从廖琳口中,古之渝才知道,靳向东忙的不是年会的事,也不是临近过年了,结算一些项目,而是忙给尚儿准备生日,还有找欧华强贪污受贿的证据,势必将欧华强拽下马来。
当然,这欧华强不会任由着靳向东乱来,察觉到靳向东的动作,暗地里,欧华强也在靳向东生意上使了不少绊子,故意拖延出口货物,靳向东的损失也不少。
古之渝忧心忡忡:“琳子,我最近这眼皮总是跳,总觉得有事发生,向东是商人,欧华强是市长,这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欧华强给向东栽赃什么罪,我怕他就完了。”
廖琳笑说:“栽赃?小渝,你当这是古代呢,什么事都凭着红口白牙乱说一通,欧华强他没那么大的权力,师兄做事从不留尾巴,良好公民,不犯法,守法并按时交税,他欧华强想生事,也得有事啊。”
古之渝将尚儿放在学步车里,看着儿子满屋子的随着学步车跑,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一天一个样,她心里无比的满足,高兴,想到靳向东在外面跟欧华强斗,又担心。
廖琳的话安抚不了她,女人的直觉最准,她记得之前靳向北来生事,她也是这种预感。
靳向东很忙,她怕旧事重演,门窗都是锁好的,不放心就再检查一遍,确定都锁好了才安心的带着儿子休息。
尽管她小心翼翼,该来的还是来了。
佟桑给她打电话,说陆生趁保姆不在的时候从梁家跑了出去,陆生现在这状况,在外面多一分钟都是危险。
一听这消息,古之渝等不及让廖琳过来接手孩子,梁茹正好在家里,她将尚儿暂时交给梁茹,匆匆赶去梁家。
佟桑说:“小生已经跑出去一个多小时了,他住进家里后,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想着他可能会去找你,就给你打电话了,他没有去找你吗?”
“以小生现在的情况,他哪里知道怎么找我。”两人也是急了,这点都忘了。
佟桑说:“那我们兵分两路去找,现在离天黑还有三个小时。”
梁太太一旁说:“你们俩也先别着急,以陆生的情况,想必走不远,现在这附近看看,一个大活人,丟不了。”
古之渝希望真是如此。
着急上火的古之渝并没有去想人怎么能从梁家跑了出去,哪怕保姆没看住,大门总是关着的。
古之渝问了门口保安,陆生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像是傻子,这保安也就没有留意,调取监控,从监控里看到陆生在四点三十分出去了,而且是朝左边方向。
古之渝立即沿着左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