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

直到有一天，罗远在他面前喝得烂醉如泥，不知道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是为了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又或者是为了他也束手无策的生活带给他的考验。

那一晚以后，罗远再未提起那个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她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罗远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整天出入各种会所，挽着不同的女人，只是再遇见当初在后宫那样的事，他选择了和大多数人一样冷眼旁观。

只有乔慕安知道他的心有多伤。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鹿鹿很难过，为了罗远，为了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可怜的孩子，更是为了赵萌萌。

鹿鹿的心里很压抑，她没有问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真相都是最残忍的。

鹿鹿不知道罗远有多爱那个女人，又出于什么原因决定跟赵萌萌结婚，从头至尾，赵萌萌都是无辜的，可以说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她却要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只因为家族一早就订好的婚约。

鹿鹿突然就理解了赵萌萌眼中绝望的眼神，和她所做的那个决定。

鹿鹿紧紧的抱着乔慕安，庆幸自己遇到了他，遇见乔慕安，算是她不幸的生活中最大的幸运了吧。

然而鹿鹿并不知道，相同的悲剧，正站在下一个路口等着她。

乔慕安心情复杂的抱着鹿鹿，抱得很紧很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耳边再一次响起了那略带苍老的声音，“离开她，还是毁了她，都由你决定。”

乔慕安下意识的握紧拳头，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目光冰冷而决绝。

他既不会离开她，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这就是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