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他们的运气也不错,刚下来就有一辆出租车过来,拦下出租车,吴夕用俄语报了一个地名。
出租车司机是个长得很像蒙古人,他转过头来像吴夕确认了一下地址,这才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一边开车。
司机嘟囔的话应该是一种哩语,方泽的语言数据库里也没有收集,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方泽却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转头望着吴夕,
“你定的是什么宾馆。”
“情.人小旅馆哦,期待吗?”
出租车在开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吴夕掏出了一百的北唐软妹币递给了司机,司机居然还很老道的透光看了以下真假,然后又找回了一把卢布零钞。
吴夕拿了钱,两人下车。对面就是一家闪着红招牌的旅馆,不过这也太破旧了点吧。
方泽跟着吴夕沿着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楼梯,上了二楼,一个熟睡的白人大妈趴在柜台上。
吴夕叫醒了白人大妈,然后递给了白人大妈几张粉红色的百元软妹币,白人大妈随便将钱往抽屉里一塞,拿出了一把刻着阿拉伯数字14的钥匙给了吴夕,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沿途是老旧的房门,布满油腻的墙壁,两人花了三分钟才找到十四号房间。
进去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还有完全没有门遮掩的盥洗室。
方泽反手将房门带上,问吴夕道,
“你怎么会找这种地方?就算是汽车旅馆也比这种旅馆好吧。”
“我的大少爷,你还以为咱们是在国内呢,咱们两个没有护照,正规酒店需要在前台压护照,那种小酒店会有警察打秋风,麻烦点说不定会带你会警局。这个地方不要看它破,老板娘有两个儿子在毛熊国的太平洋舰队任职军官,所以不会有不长眼的警察敢进来查身份。”
吴夕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背心。
“我要去洗个澡,这一天难受死我了。”
“你肩上还有伤呢。”
方泽担忧的看了一眼吴夕肩上的伤。
“没关系,我会注意的。”
吴夕说着将自己的长裤也脱了下来,然后挑衅般的看着方泽,
“要不你过来替我洗啊。”
一般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调.戏,方泽一般的选择就是,宁可禽.兽也不能禽.兽不如。
猱进上去,一把将吴夕抱起来扛在肩上,然后直接来到了盥洗室内。
盥洗室内有个不大的浴缸,不过方泽看了看浴缸里面的各种赃物之后,果断的将吴夕直接放到了洗漱台上。
洗漱台是石制的,很结实。然后方泽回身从自带的行礼里翻出了一条毛巾和其他洗漱用品。
“还真替我洗啊。”
坐在洗漱台上的吴夕有点慌张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后悔还来得及。”
方泽准备好了一切,然后打开蓬蓬头,用热水将毛巾浸湿。
“切,我才不后悔呢。”
吴夕将两腿夹起,翘成二郎腿的模样坐在了洗漱台上,表示自己毫不畏惧。
打上了沐浴露,然后从吴夕的脸蛋开始很认真的擦拭。吴夕在营养舱内治疗过的皮肤娇嫩程度比之一般少女还要更甚,虽然方泽没怎么用劲,但是毛巾所过之处,但是全部泛出了淡淡的粉红。
淡淡的幽香传来,方泽下意识的轻嗅了一下。
“我的体香好闻吗?”
吴夕舒展开身体好方便方泽擦拭。
“和上次的不一样,你又换洗发水了啊。”
方泽转身拧了下毛巾,然后在用热水浸透,再次从吴夕的略带点肌肉感的小腹开始擦拭。
“我这几天哪有用洗发水,纯天然的,不信你闻闻。”
吴夕双手抱住了方泽的头,一下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差点没闷死他。
方泽在吴夕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别闹。”
吴夕放开了方泽,挑.逗似的看着他,
“你快说,是不是体香。”
这个时候,方泽手里的毛巾从吴夕的大.腿内侧擦过,让吴夕整个人都感觉酥酥麻麻的。
方泽将毛巾丢进了盆子里,单手拄着洗漱台后面的镜子,看着吴夕。
“我该说的是,现在是不是把该脱的都脱了,我要洗剩下的部分了。”
“去死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