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篡位,那么他们就还处在大隋的体制内,朕也还是他们的皇帝。如此,这个乱世终究是大隋朝的内斗,各地的义军反的就不是朕这个天子,而是朝廷,或者是当地的郡府。如此,那么各地义军朕就有了和解和收编的可能,不必你死我往,赶尽杀绝。”
“战乱早一天结束,战争少一些破坏,战斗少一份流血,这样,对天下的黎民百姓也无偿不是一桩好事啊!”
认真听完杨广的一席话,封德彝对杨广顿时就肃然起敬,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封德彝甚至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位帝皇了,他英明贤达、胸怀宽广、心系天下。这还是以前那个骄奢淫逸、好大喜功、狭隘吝啬的独夫民贼吗?
很快,封德彝就释然了,英明贤达、胸怀宽广、心系天下与骄奢淫逸、好大喜功、狭隘吝啬并不冲突,人本来就是个矛盾体,更何况眼前这个已到知天命之年的男人是一位帝皇,是天下的主人,其胸怀和气度又岂是自己可以猜测的。
封德彝再次向杨广跪拜道:“圣上所言,犹如醍醐灌顶,让微臣的眼界豁然开朗!臣对圣上的胸怀、气度、远见,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复加!”
如果说封德彝第一次真心向杨广跪拜是为了升官而感激的话,那这一次,封德彝的心第一次纯粹的只有一种感情——那就是无以言表的倾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