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年轻的小丫头哪里是那些家仆杂役的对手,不仅没救成人,连她自己都被人控制住了。
这时中年男人得意的笑了两声,就迈着步伐伸着自己猥琐的手向离陌走来,离陌红着眼睛挣脱了几下,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中年男人的脑袋被一个从天而降的杯子给砸中了。
“啊!”中年猥琐男发出刺耳的尖叫,很快捂住脑袋回头道:“哪个杂碎居然敢袭击你家老爷,站出来我扒了他的皮。”
他嘴里喊着目光往翠兰院二楼的凭栏望去。
那里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公子长的芝兰玉树,一只手拿着白玉酒壶,另一只本来应该拿着酒盅的手却空空如也。
离陌看着地上还在咕噜转的杯子,嘴角浮现笑意,这杯子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一会她回去一定要给带着。
现在这种情况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中年男人当即怒声道:“你们去楼上把他给抓下来,老爷我要剁了他的手。”
这时中年男人身边有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精瘦男人想了想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谁知道中年男人听完直接推开精瘦男道:“我管他简单不简单,在华花县这个屁地方就是那县太爷见了我也得点头哈腰,我还会怕一个外来的。”
离陌听了这话恨不得把对方的后背盯一个窟窿出来,她心道。这人真是大言不惭。
精瘦男见劝不住也只能不吭声,只是暗中在一个小厮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挥手让人离开。
而中年男人那些狗腿子刚跑进翠兰院,那个站在二楼凭栏的公子就翻身一跃而下。
白色滚边的衣袍,随风浮动,配上那张精致的面容以及通身矜贵的气质,犹如从天而降的神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