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李承镌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丝不好的预感,脸色霍得冷了下来。
他说话总是能精准的把控住别人的命门,“不想让我拖着病体去易水楼就快说。”
果然溯尔立刻答话,“师母她……她下山了。”
“下山做什么?”
“我已问过桃花,师母原话是下山转转,但师母离去时连桃花姑娘都没带,想必不是一般的游玩。再加上师母的妹妹刚走,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跟着去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师母并无武功,未嫁来之时也听说过胆小如鼠,为何会孤身一人下山。”
胆小如鼠?
她的胆子可比你想的大多了。
李承镌怒极反笑,拂袖打翻了桌上的官窑瓷杯,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强势而压迫。
跑了?阿颜,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一心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吗。
可惜了,我费尽心思让你重生,可不是让你再一次逃开我的。
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你没得选。
“让素语堂的探子去找,不管她去了哪里,找到她。一日内我要得到消息。”
溯尔应声告了一声诺,俯首快步离去。
一阵来路不明的邪风吹过,屋内光影明灭,只留下一道身着素白色衣衫的男子,半敞着衣衫,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胸膛,眼尾上挑,眸子里竟渐渐染上鲜红的妖冶之色,他侧身扶着桌角,手腕处青筋暴起,似乎疼痛难忍。
屋内男子轻声呢喃,声尾低沉,似乎极力忍耐什么,声声宛若梦呓。
“阿颜,阿颜。”
“你若是不回来,便把你绑在我身边,叫你我不离分毫,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