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擦!”
田螺原本还没在意狗子,它这一嚎直接将田螺吓得脚下一滑,定睛一看:什么鬼。
“溜溜!”岑珍低声喝止了狗子。
田螺被它一吓,顿时忘了自己是上捡球以及道歉搭讪的,竟是呆立在原地看着他们一人一狗。
狗子显然对田螺有些敌意,虽被主人喝止了,可它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扑倒田螺身上。
田螺的束手无策无疑给了狗子一个暗示:这个人很菜,虐他。
狗子一跃而起扑向田螺,岑珍赶紧拉住狗绳,狗子顿时前腿离了地,单两条后腿尴尬的点在地上。
岑珍都来不及训狗子,连忙与田螺诚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溜溜不好。”
主人忙不迭的道歉,她弯下腰几乎就没抬起头来过,可狗子还不服气,冲着田螺低声呜呜嗷着。
“唉,你别……别……没事,没事,没关系的。”
田螺慌不择言,一阵手忙脚乱,但又不敢上手制止岑珍道歉,看着就像一个笑话。
田螺的窘态,连不远处四眼河虾都看不下去,准备上前给他助力一把。
岑珍表达了歉意,刚轻松了一些露出了点笑意。
田螺也不知两人过来,但狗子却敏锐的察觉了。
好不容易被牵制住的狗子,一看到作怪的四眼,冲上去就是一阵狂叫,更恨飞扑上去。
狗子这猛地一拉扯,将岑珍带着一个踉跄。
倒是给了田螺一个接近的机会,他见岑珍遇险,心上一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肩膀。
等岑珍站稳,田螺立马是放开手,以示自己绅士。可收回来的手却自己有了想法,让田螺一时无处安放。
四眼看见狗子就喜欢,狗子愈发的激动,他蹲下来试图撸狗。
河虾则是与田螺招呼了一声,绕过两人过去捡球。
岑珍正酝酿着与田螺道谢,而田螺也不断想着自己不能冷场,赶紧得找个话茬将两人的对话接上。
可河虾一打岔,田螺的思绪瞬间崩了:我要说什么?
历史往往是相似的,田螺正苦于没词的时候,四眼语出惊人:“狗哥,狗哥来。”
田螺几个惊掉了下巴,纷纷看向四眼,他扶了扶眼睛架谄媚地试图撸狗。
四眼意识到他们都看着自己,他还有些纳闷,说:“你们聊你们的啊,看我干什么,我跟它玩。”
四眼说着,还扒拉着狗爪子。
狗子也开心极了,哼哼唧唧,与四眼扒拉着爪子互动。
四眼说这一嘴,简直让田螺无地自容,脑中设想是彻底打乱了,嘴上更是说不出只字片语。
岑珍也忘了要说道歉的话,一时也窘于眼前的尴尬,她摇了摇绳子低头喊狗子:“溜溜,我们走了。”
哎,别走啊。田螺恨不得伸出尔康手,可他又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
庆幸的是岑珍遛的是一条极有主见的狗子,它不想动那是谁也拉不动他。
狗子就杵在那里跟跟四眼一来一去的玩耍,任凭岑珍怎么喊它都是无用。
四眼同狗子玩耍的间隙,又得操心田螺。
四眼的暗示连狗子都明白了,田螺总算抓到了机会,跟姑娘搭上了话,可他还是局促不安,还没将话讲完,岑珍就开口说道:“溜溜太顽皮了,差点吓到你了。”
被再次点名的狗子,虽戴着嘴套,但模糊发出嗷呜抗议了两声,瞪着向了田螺。
河虾这会儿正抱球离他们只有几步距离,听到田螺说话直犯尴尬,想走但又有做僚机的觉悟——决不能不讲义气半途而废。
于是河虾就走到了岑珍后边,不停挤眉弄眼给田螺提示。
田螺也并非是不会说,实在是没词,只是觉得这不合适那也不得体,又想在岑珍面前留下好印象,这就是走了死胡同。
他实在想不出词了,也只能拿狗子说项:“这是啥狗,还挺好……是挺帅。”
岑珍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眼狗子,眼波一转笑说:“他不是狗,是哈士奇。”
田螺觉得这个梗特别耳熟,可又想不出再哪里看过,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只能“是的”“对啊”这样应答了两句。
蹲在地上逗狗的四眼顿时恨铁不成钢,他露出贱笑说:“我就喜欢看别人养哈。”
田螺恍然大悟“是二哈啊”,他正想顺此说下去,哪想狗子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狗子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