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耳垂。
“同样的话我不想在说第二次。”姒鸠墨阴沉着张脸,面色紧绷,似乎已经动怒了。
姬谷夭点到为止,内心很是挫败,也不敢再胡闹下去了,傲娇的哼了哼鼻子:“不解风情,你酱紫以后是找不到你女朋友的。”
她做了个鬼脸,直接跳下了马车。
车内依旧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少女的离开并没有带走这股异香。
姒鸠墨深呼吸,闭眼,眸底翻滚的异样被极力的压制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
外面日头很晒,姬谷夭利落的跳下了马车,忍不住用手挡了挡,倏才发现,许久不见的伏夜在旁骑着马护卫轿子。
“病好了?”她问。
伏夜臭着一张脸,双眼直视前方,无视他,脸颊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
姬谷夭发誓,她真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这几日,姬谷夭过得还算舒心,孙真毓母女被禁足抄写金刚经,没人找他麻烦,就连林鸿意也鲜少出现在她跟前,听说是看中了外头的一个女人天天往外跑献殷勤。
每天孟府镇北侯府两点一线,日子过得还算舒坦,就是晚霞每日对她寸步不离,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钉在她身上。
如此尽心尽力,姬谷夭觉着不处理了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给孟将军治疗的第十日,将军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姬谷夭道:“将军恢复的很好,怕是不日就能健步如飞了。”
孟将军心情也很不错,一扫从前的阴霾:“是啊,身体好了,人就精神了。”
“想必将军在带兵打仗以前,还是能见到儿子的。”姬谷夭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