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这么倒霉,水逆了?
不都是喜鹊报喜?外面‘啊!啊!’叫着的,是黑黢黢不讨喜的乌鸦。
辛柑抿唇,低着头不去看墨祁北。
辛苦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墨祁北身侧:“便宜爹地,谢谢你。”
墨祁北转眸看了一眼孩子,唇角扯出来一抹淡笑:“嗯。”
辛苦蹦蹦哒哒的跑去隔壁打游戏了,把空间留给辛柑和墨祁北两个人。
“为什么这么做?”辛柑语气里有些愤慨的问着:“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
“嗯。”墨祁北闷声,也不否认。
这一下子就让辛柑的火气窜了上来:“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以为看到我去偷你的投标书,你就开心了?”
辛柑本能的觉得,墨祁北就是在通过这件事情试探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会那么做。
墨祁北凉薄的唇动了动,却只是无声的叹气:“就算告诉你,你会怎么做?”
“起码孩子不会被绑架,我不会担心,更不会冒着坐牢的危险去偷你的投标书!”
辛柑吼着,把自己心里的委屈全都吼了出来:“你看着热闹觉得很有趣是吧?”
“眼看着我的孩子被绑走,我像个疯子一样的无措,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墨祁北,你是不是觉得玩弄别人特别有意思!”
墨祁北不语,良久,沉声:“说完了?”
“轮到我说了。”墨祁北轮椅靠近辛柑:“他绑走孩子的计划我并不知晓,只是在孩子出事的时候,他买通的那个手下联系过我,我才知道。”
“我所谓的知情,只是猜到宋喆出狱后会报复我,一定会对晟通集团的收购下手,孩子的事情,只是个插曲,所以我就将计就计,但我没想到,你选择了去偷投标书,而不是来找我帮忙。”
墨祁北有些失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