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醉针是她特制的,剂量也不敢多,只能将那位花魁迷晕一会,但他这样的大男人,只能让他们四肢不能动弹,不能说话而已,意识还是清醒的。
临奚先生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动弹了,但从未跟女子离的这样近过,几乎是恶狠狠的在看着她。
她却浑然不在意,她知道自己得赶紧脱身离开。
看着那窗户的缝隙越来越大,她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榻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演戏。
“先生,您会给妾身赎身是不是!”
“妾身非您不嫁,我将来跟着您进山,生一堆小猴子!”
“先生,先生……”
她还不时的拽拽帘子,还故意将床榻上的软枕扔了出去。
临奚先生可当真是个不染尘埃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满脸茫然的看着她,只以为她发疯了。
那窗户的缝隙终于被慢慢的关上了,那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她赶紧跳下床榻,然后将自己累赘的长裙狠狠的一扯,却听“咔嚓”一声,那上等的丝绸只扯到腰间,露出里面自己特制的打底裤来。
萧青寇旋即将长裙拽到腰间,然后打了一个死结,嘴里念着,“穿裙子真是难受,逃跑也不好走。”
她这才从自己的宽大的衣袖里拿出那特制的弓弩来,正要射向屋顶的时候,却想着得跟屋主人道个别。
等她看过去的却乐了。
这位临奚先生可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见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扯裙子已经是极为羞耻的事情了,脸颊红的发紫,因为脑袋无法转动,只竭力的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