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平平反唇相讥,“江洁,你不是要跟华强离婚吗?怎么,你不要了的东西,我接着,不行吗?”
江洁让彭平平噎得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着急地说:“行了,这事儿我不管了,你爱接就接吧,不过,你得帮我把事儿先办了,你才能接着,我这事儿不办,你怎么接呀,是不是?”
彭平平说:“那你再容我几天,四五天吧。”
这事,彭平平不能跟华强说,这才编了江洁事儿没办完,要等四五天才能回来的瞎话儿。
彭平平从厨房拿出一瓶白酒两个杯子,对华强说:“华强,今天菜好,咱俩喝几杯。”
“不行,不行,我晚上还得出车,不能喝酒。”
彭平平把两杯酒倒满了,嗔了华强一眼,“出什么车呀,天天白天上班,晚上出去跑滴滴,你是铁打的呀?你想过没有,你要是把身子累病了,累坏了,可没人可怜你,没有可怜你不说,你病了,兔兔怎么办呀?”
这话说到华强的软肋了。
这些天,他也觉得累得不行,想歇几天,可是,他想着能多赚一点儿是一点儿,所以,才强撑着支应着。
现在,听了彭平平的话,尤其是听了一旦他病倒了,就没有人照顾兔兔时,他决定今天晚上就休息一晚上。
彭平平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这就对了嘛,来,咱俩儿干一个。”
两人推杯换盏喝起来,一会儿工夫,一瓶酒两人就喝得差不多了。
兔兔困了,华强把她包进次卧给她讲故事,让她捏耳垂,把她哄睡了。
等他从次卧出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彭平平穿着睡衣坐在化妆台前,正用吹风机吹头发,满屋子的沐浴露、洗发精和女人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儿。
看起来,刚才彭平平是洗澡了。
可是,她洗完了澡应该回兔兔的房间,她跑这房间干什么呀?
虽说彭平平没说什么,可是,华强似乎感觉到某种暧昧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他皱了皱眉头,对彭平平说:“天不早了,你回自己屋睡吧,我也想睡了。”
彭平平头也不回地说:“你睡你的,管我干什么呀,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华强累了一天了,又喝了半斤酒,实在是想睡觉,于是,他脱衣服上了床,盖上被子,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躯温热的身体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他睁眼一看是彭平平。
华强一下坐了起来,“你,你怎么跑这睡呀?”
彭平平用胳膊支起头,半躺在床上,眼睛瞄着华强,半调侃半讽刺地说:“你瞧瞧你那样子,还像个爷们儿吗?”
华强眨眨眼睛,“我……我有老婆的……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
彭平平身子向华强凑了凑,半真半假地说:“你不是,我是呀,你就从了我吧。”
华强往床边移了移,“彭平平,这事可不能乱开玩笑呀,这跟儿跟哪儿呀?”
彭平平坐了起来,盯着华强,“华强,我跟你明说了吧,我喜欢你,想嫁给你给你当老婆,我愿意和你一起照顾兔兔。”
“等等!”华强急了,“彭平平,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和江洁可是闺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彭平平拿了个枕头倚在床头,胳膊抱着胸,盯着华强一本正经地问:“华强,你和江洁过得幸福吗?”
彭平平这话让华强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好。
能说什么呀,结婚七年,华强当牛做马,各种讨江洁的欢心,各种宠她爱她,可是江洁却从来没把他当作丈夫看,也从来没给他一个妻子应该给丈夫的温暖。
可是,这种话怎么能对一个外人说呢,说不出口呀。
彭平平见华强不说话,她爽快地说:“你不说,我说,江洁从来就没把你当老公,是不是?”
华强无话可说,当着别人,他或许还能硬着头皮不承认,可是这个女人是江洁最好的朋友,两个人几乎什么都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彭平平门清儿。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装不成大头蒜。
彭平平继续说:“……你给江洁守着,可是江洁可没给你守着,这几年她可是没闲着……”
彭平平的话就像一个炸雷在华强的头上炸响了,把华强炸得头皮发麻,两耳嗡嗡地响,整个身体像被充足了气的一个气球,马上就快要爆炸了似的。
彭平平慢慢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