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向兔兔使了个眼色,“兔兔,你带雪球去楼下玩一会儿,等一会儿吃饭了,我叫你。”
兔兔马上带着雪球出去了。
吕秀玲还在哭,越哭越伤心。
华强坐下来抚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老婆,你至于嘛,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明天我给你买三件,你说你为了一条狗置气哭成这样,至于吗?”
吕秀玲抽抽噎噎地说:“老公,我不是跟狗生气,我是气自己,跟自己生气。”
“跟自己生气?你跟自己生什么气呀?”
吕秀玲抹了抹眼泪,看着华强,“老公,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人输卵管堵塞,我……我可能一辈子生不出来孩子了,呜呜……”
原来,自从结婚以后,吕秀玲一心想要生一个孩子。
她非常清楚自己跟华强的距离,华强现在是上市公司老总,身边的美女如云,她现在还算年轻,可是一旦她岁数大了,人老珠黄了,华强说不定就不要她了。
她不想失去华强和现在的幸福生活,所以,她一心要生个孩子,几乎天天晚上跟华强做制造孩子的活动。
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半年多了,她肚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对于生不生孩子,华强倒无所谓,有兔兔一个,他就没什么奢求了,有了更好,没有也没什么。
可是,吕秀玲可不这么想,她说什么也要生个孩子。
于是,前些天她一个人悄悄地去了医院进行了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她输卵管堵塞,有可能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
吕秀玲听了这个如五雷轰顶。
所以,她这些天才无比烦躁,经常发脾气,今天她看见雪球把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给撕了,终于爆发了。
华强知道了原由之后,抚着吕秀玲的肩膀安慰她,“老婆,不能生就不能生呗,咱们俩不是有兔兔嘛,将来……”
“不!”吕秀玲打断了华强,“我不,我一定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我现在就在生!”
华强一愣,“现在生,现在怎么生呀?”
吕秀玲上前撕扯着华强的衣服,“我说能生就能生。”
华强笑,“等吃完了饭再生不行吗,你怎么急成这样儿?”
吕秀玲边解华强的衣服,边说:“生完了再吃饭,我给你几个大腰子,还有一个牛鞭,等一会儿,我好好给你补补。”
……
三个人吃晚饭时,兔兔夹一个肉就掉在地上,趴在桌子底下的雪球马上捡起来吃了。
刚开始,华强还没注意,后来他意识到,兔兔这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给雪球肉吃。
华强板着脸对兔兔说:“兔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人吃饭时,不能喂狗,这会给狗养成很不好的习惯。”
兔兔一双大眼睛盯着爸爸,突然兴师问罪地问:“爸,你晚上为什么总欺负玲姨呀?”
兔兔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华强说懵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玲姨了?”
吕秀玲也不解地看着兔兔。
兔兔像小大人儿似的说:“好几次,我晚上出来上卫生间都听见了,玲姨一直哭,一直哭,还说疼疼疼。”
华强和吕秀玲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吕秀玲笑嘻嘻地问华强,“是啊,老公,你为什么总欺负我呀?”
华强瞪了她一眼,转过脸对兔兔和颜悦色地说:“兔兔,爸爸没欺负你玲姨。”
“那玲姨为什么哭呀?”
“那个……这个,是这么回事,有时候呀,玲姨的腰不好,爸爸给她按腰,有时候可能是劲儿使大了,所以,她才叫,那不是哭,是叫,这两者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你明白吗?”
兔兔似乎听懂了,点点头。
吕秀玲却调皮地问:“老公,我没读过什么书,我怎么不懂呀,你跟我说说,这有什么区别呀?”
华强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又瞪了她一眼。
吕秀玲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按着自己的腰,“哎哟,腰疼,我腰疼。”
吃完了饭,两人在厨房一起洗碗,兔兔在客厅和雪球玩。
华强压低了声音对吕秀玲说:“孩子越来越大了,你晚上注意点,别那么大声儿。”
吕秀玲故意扭了下腰,“我愿意,我高兴。”
华强用胯部撞了一下,吕秀玲一把扶起腰,“哎呀,我腰又疼了,老公,你自己洗吧,我腰疼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