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说的啊。”方秀不解的道，“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怎么就不行？”

这件事情牵涉到自己，李析不好回答。

幸好陈州也能看出其中的关节，回答他女朋友，“你想一想啊，那个姜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秀道：“他要卖李析一个面子呗。”

陈州道：“那你再想想，他为什么要卖李析一个面子？”

方秀望了李析一眼，才道：“李析刚才说了，他手上有那个姜老板想要的东西。”

“是啊。”陈州伸手揽住他女朋友的肩膀，解释道：“李析手上有那个姜老板想要的东西，姜老板这才肯卖他一个面子，‘低价’把东西卖给咱们，但却一定要让李析开口。你知道李析开口，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方秀依旧不解。

陈州道：“如果李析真的开口了，那就意味着李析欠他一个人情。欠了人情，如果不把东西卖给他，就说不过去。”

方秀道：“那也没什么吗，大不了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呵呵！”陈州笑道：“你以后一直躲着别人走啊？”

说到这儿，又补充道：“就算躲着走，也不一定躲得过。这个姜老板这么奸，万一做出点出格的事情来，跑到你工作的地方、跑到你的朋友圈里，死命的宣传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见人啊？”

“哦！”方秀反应过来，点头道：“你是说，如果李析不卖给他，他就会到处去说李析的坏话，破坏李析的名声。”

“那也不一定。”陈州道：“不过，这个老板这么奸，这种事情未必做不出来。最怕的还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方秀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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