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冷冷的，颇有些愤恨的意味在里面。
“你说呢？”王浩思反问他。
“我说？”左彦觉得更好笑了，“你想让我怎么觉得？我是你爹呢还能知道你怎么想的？”
王浩思已经很少看到左彦这样子说话了，那时候还是在出道以前。
他知道左彦真的生气了，但王浩思一点退让都没有：“意料之中，但我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