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您的。如今馆主不在您身边,我们更加保护好自己才对。
此事就这样过去吧,好吗?”
没错了,洛云婴是洛清鹤的软肋,洛清鹤又何尝不是洛云婴的软肋呢。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不能再让爹爹为自己担心了。
大大的眼睛看了喜儿一眼,瞧着她用无比真挚且认可的眼神瞧着自己,洛云婴也消了气。
喜儿说的对!好女不跟男斗,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岐赢,今日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但是你以后要对槐安哥哥好一点,不然我随时过来找你算账。”
到现在为止,洛云婴也没意识到事情因自己而起,反而怪起了别人。或许这就是她单纯的地方,伤人而不自知。没心没肺!
洛云婴自认为自己很有气势,可以吓倒岐赢。但在岐赢看来,她不过就是炸了毛的小猫,就算露出利爪还不足以给自己挠痒痒。
想到这里他更觉得好笑,究竟是谁的气量小啊。
他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但看着这小女子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他就想逗逗她,看看她究竟是作何反应。
紫色瞳眸里泛起清淡的目光瞟着那高傲的小女子,余光之中还看见了槐安低头跪在一边。洛云婴本就是因为槐安才跟自己生气,那么自己该怎么做呢?
“槐安,你起来吧。今日之事是本尊做的不对,既然小帝姬找你,那你就随她去吧。”
槐安抬头与那紫色眼睛的男人对视,虽然刚刚发生了不愉快,但在这句话之后,一切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发生。
岐赢扭过头又对着洛云婴说。
“小帝姬,若有需求请尽情吩咐,祭司府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说完之后,岐赢迈开大步离开,同行的下人同一时间也抬走了那珍贵的古琴,只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在别人眼中看来,岐赢身为大祭司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其地位如同女帝那般尊贵。
他总是一副傲世凌然的样子,将一切不放在眼里,同时也是最自由的那一个。他没有太多的权力,却享受着最好的待遇,整日里过着神仙般恣意的生活。
岐赢和修羽蓁一样,他们处于权力的制高点、最高层。他们受人称赞,受万人敬仰,他们的一喜一怒,一言一行便把握着所有人的命运。
高兴了,大家都高兴。
不高兴了,底层的人就要遭殃。
帝王为刀俎,百姓为鱼肉,天要你亡,你便要亡。
这样的等级制度是多么的压抑,但又有几人敢于反抗?
岐赢离开后,槐安也拍了拍衣上尘土。虽然洛云婴有意去扶,但槐安似乎是在避嫌,故意躲过了她的手,并与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洛云婴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眼睛动了动,心中猜想:难道他生自己的气了?
洛云婴想问,但张了张嘴,又将话憋了回去。不给自己惹麻烦了。
三个人站在那里,彼此尴尬着半天不说话,耳边只有呜呜风声,潺潺水声,叽叽鸟鸣声和树叶沙沙声。
槐安干咳了一声打破尴尬,默默的转身就要离开。
洛云婴抓到他的手,表情有些委屈,急忙问道。
“槐安哥哥,你要去哪?”
焦急心切的声音,眉头紧锁,她跺着脚跟在槐安的身后,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生气了。一定是!
“小帝姬不是要练弓吗?”
潜台词就是,快随我一起去练弓,先到先得!
“去去去!我去,我去!!!”
一听到这话,洛云婴反应过来了,连忙点头,止不住的高兴。
这等好事,干嘛不去!那还有什么好想的,必须得跟着去啊!
随后洛云婴跟在槐安身后,一张小脸上满是开心,嘴角止不住的咧到了耳朵根,耳朵微微泛着红。
同行之中,她更是主动的攀上了槐安的胳膊,见他没有反应,洛云婴悄悄的抓住了他的手。
槐安的手很大,很温暖。他的指腹和手掌有一些长年练功舞剑磨损下来的茧子,硬硬的,有点磨人。
和洛云婴的手比起来,槐安的手简直就是砂纸遇上了白面馒头。这样的手适合带兵打仗,牵女孩子还是算了吧。可这并不妨碍洛云婴主动抓着他,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他的手竟然会有这么厚的老茧。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