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话一样。只不过现已物是人非,他已认不出自己了。
对外的阿昭高傲清冷,神秘莫测,但当面对哥哥的时候,她的心却如此的柔软。以往受了伤,受了委屈,阿昭从未有过眼泪,如今只因为邬淙的一句话。那泪水便在憋在眼眶里打转。
不哭是她最后的倔强。
阿昭扯着哭腔,接着又说。
“哥哥不愿搭理小黑,竟然连阿昭也不愿见了吗?”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名字,他震惊的瞪大了眼,似乎是不敢置信。邬淙只知道小黑来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邬昭竟然在此,而且正是眼前人。
回想那夜,他熟睡却被窗外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间,他开窗才看见一只白眉玄鸟蹦哒在窗前。当看到自己时还无比的亲切,咕咕咕喳喳喳叽叽叽呱啦呱啦叫个不停。
旁人或许会被它所吵到,但看到信呼鸟的第一眼时,邬淙便认出了小黑。这只信呼鸟是他养大训练的,后来送给了自己的妹妹邬昭,一别十余年,小黑竟然找到了这里,那么妹妹又在哪呢?
听着小黑这只傻鸟絮絮叨叨,邬淙有喜也有怒。宫里眼线多,人多嘴杂,是非多,它长的又奇特,要是被别人给看见了,非得给射下来烤了不成。严重了,还会把自己给挑出来公开处刑。
邬淙故作高冷,但小黑却十分激动,扑棱着翅膀来回跳跃,说着让她听不懂的话。
邬昭也傻,她只派小黑来找人,却没说带什么话。当第一次看见邬淙的时候,小黑像看到了亲爹一般,随然自己不会创造语言,却还在说着鸟语,叽里咕噜。
邬淙看到门外的守卫往这边看,又怕被其他人发现,赶紧伸手驱逐它。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小黑就难逃死手。
可看着它死皮赖脸的样子,不知危险的样子,邬淙随即一把抓住鸟身子,往外一抛,谩骂驱逐。
小黑倍受冷落,也有脾气。本鸟飞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不和我热络,你却这样冷落我,甚至把我丢了出去,送你一坨鸟屎!
于是小黑鸟飞过来便送给了邬淙一坨大鸟屎,这惹得邬淙有气又怨。
小黑离开了,但邬淙心中有了想法。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展开了,他只需要等待,等着修羽蓁求着自己出来。
后来的那几天,小黑接到阿昭的命令每晚都去那里带话,只不过纷纷被他拒绝了。
邬淙不能认出她,这样决定也是为了保护阿昭的安全。如果被女帝知道自己的妹妹来到这里的话,她一定会胁迫阿昭来逼自己就范。
而这一切,邬淙都不能让修羽蓁得逞。
邬淙看着这苗疆服饰的女子,从不敢猜测是自己的妹妹。可听到身后的巫医仙谈到了小黑,他心中一惊,内心惊呼:她果然就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为了保护阿昭的安全,邬淙狠了狠心并不认她。他转过身,直视着阿昭的眼睛,如此的凉薄无情。
“阿昭吗?本君还真不认识。”
邬淙果断且肯定,似乎知道门外正有一双耳朵听着。
“邬淙,你就是个白眼狼!”
说着,阿昭便从腰间扯出一把匕首,从正面袭击邬淙。天杀的,亲哥不认自己,任谁谁不憋屈?
“你看清我是谁!”
阿昭摘下面帘,逼着邬淙低头看她。邬淙无奈,这小丫头莽撞怎么不知隔墙有耳啊。他赶紧捂住了阿昭的嘴巴,生怕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门外的青木婆婆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随即打探道,“凤君大人,阿昭姑娘,你们没事吧?”
“无妨!”
“没事!”
两个人一同回答,一个比一个语气生硬且重。
邬淙的腰间被匕首的手柄顶着,他知道自己真的惹怒了阿昭。不过印象中的妹妹可没那么暴躁哇。
邬淙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阿昭的嘴巴,然后贴在她的耳边,拜托无奈的语气说。
“姑奶奶,你入了人家的地盘能不能低调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我有关系啊。”
原本阿昭还在生气,但当听到邬淙这样‘拜托’、‘姑奶奶’才意识到哥哥已经认出了自己,只是装作不知道。
她心里又开始高兴,随后默默将匕首收了起来。 她还在想,若是哥哥再认不出自己来。那么自己便要下蛊折磨他,以作惩戒。
邬昭人前高冷,人后卖萌。邬淙就是她的软肋,一见到邬淙,阿昭便卸下了全身的戒备,以最常态的样子对待他。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