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会一会这位小帝姬,甚至于去恭维她。只不过,修羽蓁保护的太好。那些人没有机会见到。
修云锦处心积虑拉拢洛云婴,却没想到,她临走之前竟然也没同自己道一声别。当真把她当姐姐了?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修云锦也信不过她,随即派了人前去跟踪。
就在几日前,洛云婴前来找自己将修羽蓁的事情悉数说的清楚,就在那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了洛云婴腰间佩戴的玉凤佩。
修云锦惊讶于那玉凤佩竟然戴在她的身上。母亲竟然这样交给了她。
她不甘心,私下偷偷去见她,却被拒绝了。当然,修云锦只觉得是她不愿意见自己才推辞,反不知,其实修羽蓁是怕吓到她。
因为一只玉凤佩,母女两人的隔阂正式拉开。
同样是公主,为什么洛云婴能得到全部的父爱,而自己只能远远的看着?同样身份尊贵,为什么母亲最终会选择一个照看没有几日的妹妹?
玉龙佩没有了,玉凤佩又在她的身上。
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从洛云婴一开始出现就决定非他莫属了吗?
修云锦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她的好母亲。
这件事情说不开,她心里便总有一股怨气。
往往经历过越多事的人,心思更加复杂,也更容易走向极端。而修云锦就是其中一人,从现在的嫉妒发展成嫉恨,最终被妒忌捂住眼睛做出伤害她人不理智的事情。
嫉妒的怒火在她心里熊熊的燃烧,把那纯良天真的幼芽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也有过变好的机会,只不过造化弄人,从她掉下水潭的那一刻便决定了她的人生是窒息的,黑暗的,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
诺大的昭清殿内一片寂静,充满了空旷寂寥之感。
修羽蓁躺在床榻上,脸上较之前些天有了血色。她看着窗外的薄雪,微微叹了一口气。洛云婴走了,肯定肯开心吧。
“女帝,此事您想的怎么样了?”
邬昭一身巫医妆扮,打扮的十分具有异域风情,神秘莫测。那面帘上的一双眼睛,此时正殷切的等待着尊贵女人的回答。
她答应了哥哥的话,所以想尽办法帮他出来。
动用武力是最不可取的,若是不被怪罪,只能是修羽蓁亲口说让他出来。
邬昭想了很长时间,决定放弃自己解救她的机会。毕竟人命在她眼里就是蜉蝣,她从不放在眼里,想救便救。
昨夜她返回昭清殿,又认真给修羽蓁看了一下病情,随后装作满脸的难堪,让修羽蓁的心中一紧。
她恰准了修羽蓁的情绪,最后犹犹豫豫说道,“凤君大人乃是我苗疆的巫王,女帝您伤重伤了元气,我能力尚浅,恐怕为今只能靠凤君大人了。”
为了装的像个样子,阿昭甚至把自己尊贵的膝盖跪在了地上。
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邬昭还从来没有跪过其他人。如今为了帮助邬淙出来,阿昭可是舍弃了自己的‘尊严’。由此可见,邬淙这个哥哥在邬昭的心里该是多么重要的地位。
修羽蓁狐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苗疆女子,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并不知道阿昭的本名,也打听不出她的底细。在所有人眼里。阿昭就是一个如同的巫医仙,根本不可能和苗疆贵族扯上关系。
昨天阿昭前去邬淙那里,原本是为了查清阿昭的底细,来判断阿昭到底能不能完全信任。
可邬昭和邬淙表演的过于完美,青木婆婆并没有看出来,所以修羽蓁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阿昭姑娘才见过凤君一面就这么信任他的能力。早知道,如果凤君大人可以,朕也不会这样了。”
阿昭跪在地上,心里猛然一阵。难道他们的‘奸计’被修羽蓁识破了?
她低着头,全然不像最初刚来到帝都那番高傲的样子,这让修羽蓁罕见,更加的稀奇,打量着他。
没错,修羽蓁就是在诓她。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得罪了她还好说,若真的是苗疆特地拍的人,自己不光是引狼入室,而且还放虎归山了。
但凡她有点证据,无论是阿昭还是邬淙,只要是个苗疆人,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女帝您肯重用我,那是信任于我。如果现在我们连彼此的信任也没有了,那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阿昭也不是善茬儿,料定了修羽蓁是在打探自己,索性站起了身子,一副高傲的样子,对着修羽蓁嗤之以鼻。她这招叫做欲擒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