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一紧,不满的捏紧了拳头。不是说过吗,不要在公众场合之下与自己如此亲密,邬昭这不听话的女子竟然还敢叫自己二哥。
原来就在邬淙刚离开不久,阿昭也在修羽蓁的命令之下回了来。临走之前,她又给修羽蓁留了几副药,虽然不至于将她治愈,但药房要比以前的药效更强。
比起关心修羽蓁,邬昭内心里对邬淙的好奇更甚。她不理解邬淙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说。究竟他们只见有什么怨仇大恨,至于二哥如此耿耿于心,她一定要问清楚。
“二哥哥,你等等我。”
邬淙走了好几条路,最终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才停下了脚步,而身后的人随着他的脚步停止,也停了下来。只看着邬淙黑着脸转过头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二…凤君大人,你别怕,我观察过了,没有其他人,你且放心好了。”
“把面帘摘下来,我看着不习惯。”
邬淙一句命令的话,邬昭便乖乖的露出了她干净洁白的小脸儿,这一次她倒是没在脸上画什么奇怪的符文图案。
被人尊称为凤君大人的男人透过阿昭的身影往远处看,确定了没有人跟上来,他才放心。
宫里人多,眼线也多,保不且如今暗处里就有人偷偷的注视着你,而你却不知道。做事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那么下一刻便人头不保。
此刻,在这狭长清冷的红墙黛瓦之间,一男一女对立站着,两位同为苗疆人士,且都是王室贵族。一位是苗疆巫王,一位是苗疆小公主。
若问这两人有何相同之处,除了高贵的身份,除了隐瞒身份来此,最大的相同之处便是同为失意。不被父母重视,不被群臣重视,不被百姓重视。
他们一出生便注定着给别人做陪衬,注定上不得排面,受尽各种歧视与霸凌,忍辱负重来到异国他乡,为的就是活下来,涅槃重生。
“没人跟着你?”
邬淙还存有警惕心的问着邬昭,邬昭的府邸不在王城内,修羽蓁疑心病如此之重,她竟然没有派人盯着她,实在是罕见。
“我借口着让下人们去拿药了,现在没有人跟着我,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
邬昭拍了拍胸脯,给他打保证。这苗疆小女子冰雪聪明,邬淙一说什么,只透一点风声,她便能知道他的意思。
就在刚刚,自己为了创造和邬淙单独相处,且不被其他人监视的条件,特意在女帝面前安排下人回府拿药,自己就在这宫廷内走动走动,正好再与国医苑的人交代交代。
由于自己不在王城之内住,若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并不会及时到来,索性把一些相关事宜便传授给国医苑的一群医臣,正好他们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苗疆医术的厉害吗。
得到了修羽蓁的允许,邬昭也更有底气,一出了昭清殿,她便小跑着在邬淙身后追着。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清楚!
没来得及多解释,邬淙便带着邬昭来到了国医苑,并且让其他的医臣在外面等着。他们兄妹二人则借着来国医苑的事情打马虎眼,细细交谈。
一间药房外面整整齐齐站了一排靛蓝衣袍的国医术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资质深的,也有新入的学徒,总之不论多大的官衔,纷纷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在外面等着。
阿昭隔着门缝看着门外的人还算老实,一个一个的耳朵捂的也紧,她便放松了警惕。三步两步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苦茶,一杯给邬淙,一杯留给自己。
这一天全呆在修羽蓁那里了,竟然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如今一盏茶摆在面前,她想都没想便灌了进去。茶一入口,她便喷了出来,惊叹道。
“苦的?”
阿昭看了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好不容易能喝口水,竟然还如此难喝,真是让人不如意。
反观邬淙倒是表现的很淡定,默默的将茶水换了一壶,轻轻抿了一口,才回味到了茶叶的甘甜醇香。
“长记性了吗?不熟悉的地方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还有…这是药酒,不是茶水。”
邬昭不信邪,愣是把壶盖打开,才闻到了一阵浓浓的药酒味,和苗疆的不同,这壶里的药酒如同黄连一般苦,细细闻起来还有一股膻腥、尿骚 味,实在不好闻。
邬昭赶紧盖上了盖子,像是看见晦气物品一般,把那长的像是酒壶的物件推的老远,接着就捏紧了鼻子,就要干呕出来。
“二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