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么?可这段时间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心里真是十分抱歉。
“槐安哥哥,你...你一直守在这里吗?”
柳槐安低头看着眼前半梦半醒的小女子,淡然的点点头。从洛云婴回来后,自己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应该是从帝都回来之后,他的视线里就没有一刻不是洛云婴的。他答应过要好好保护洛云婴的,务必要护她周全。
虽然表面上不作何解释,但他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洛云婴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吗?他又觉得担忧,是不是她这段时间太忙、太累,注意力已然不够用了?
“槐安哥哥,我最近太忙了,所以脑子有点不好使。唉,日子一天天过去,却没有半分关于恩公的消息。找不到恩公,我心里就觉得不踏实。新旦将至,过不久我们又该回去,唉...。”
短短几句话,洛云婴叹了一声又一声,仿佛天塌了一般。在她心里,这确实如同天塌了一般。好笑的是,像她这么大年纪的女子,她们叹气只有一种原因,便是少女怀春。可洛云婴却不是因为于此,而是因为那无价之宝玉龙佩的丢失。
找不到它,那自己就做了大孽啊!现在自己还不知那男人是敌是友,这要是落到了有心人的手里,自己结下的因,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别怕,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总听着洛云婴说那东西重要,但槐安还是不知她究竟弄丢的是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样贵重的东西,让她如此紧张,如今牵肠挂肚?
槐安安慰着她,心里也做下决定。他知道洛云婴对自己有所隐瞒,但大概了解她的苦楚,洛云婴不说,他也不问。洛云婴需要什么,自己便提供什么。洛云婴想要做什么,自己便帮助她达成什么。
“好吧,那我们快去膳厅吧,估计再不去,黎辰又该过来闹了。也不知他最近怎么了,这段时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脸皮厚,嘴巴甜,死皮赖脸的跟在屁股后头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他不嫌烦,我都觉得烦了。”
洛云婴在前面带路走着,身后跟着婢女喜儿和公子槐安。她在前面一边抱怨,一边说,身后的两个人也各有所思,默默不语,纷纷侧耳听着她的话。
从会馆前出来,外面的天空已经有零散的星星点缀,伴着朦胧的月色,这三个人沿着羊肠小路便往小苑去了。
说来也好笑,洛云婴被洛清鹤保护的很好,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么多年一直细心认真照料,从未出过什么大事。
从小到大,这小苑里除了爹爹洛清鹤一个异性之外,再没有过第二个男人踏入其中。可到如今,洛清鹤不在会馆,接连有两个男人踏入其中,而且与其同喝同住,形影不离。
确实,说这话一点也不夸张,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这件事要是被洛清鹤给知道了,估计半辈子老血也会吐出来了,而且还是拉着这两个无耻之徒来给自己垫背。
也不知到那时,洛云婴究竟是胳膊肘往里拐向着父亲,还是胳膊肘往外拐偏袒他们两个。
只不过,只要自己不说,洛清鹤是怎么着也不会知道的。因为即使是现在,在绣姑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她还不知道实情。估计,现在她还以为黎辰和槐安还住在听月小筑那门客住的地方呢。
膳厅里,黎辰小侯爷早已坐立难安,来回踌躇,心中急切,脚底下想被火烧了一般,面部表情也是满脸不安与焦躁。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这三人怎么还不回来?黎辰心中好奇,脖子伸的比天鹅还长,视线几近乎能探到会馆北厅去了。
三人离开已久,难不成又是出去寻人了?不是啊,这么不地道吗?偏偏撇下自己一人,是要孤立自己了?他心中愤愤不平。
哪怕只有喜儿一人陪在洛云婴身边,他心里也不会那么着急。但现实是,在洛云婴身边还有一个柳槐安陪着。这个柳槐安,面相上看就不是善茬,让他待在洛云婴的身边简直就是个隐患。一定要解除这个隐患才行!
她的身边有自己一个人保护就行了,不需要其他男子!尤其是柳槐安!哼,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一想到这里,黎辰心里更加按捺不住。若是喜儿不在,他们孤男寡女的再发生些什么就不好了。不行!他绝不能坐以待毙,让别人钻了空子。
他要过去看看,排除柳槐安这个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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