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说罢,不顾恪纯挣扎,愣是把她给拖回去。
温宁远擦了擦鼻尖的汗,苦笑道:“微臣早说过,公主定然生气,皇上偏不肯放过微臣。”
萧霁睿忍住笑意,话中有话道:“兴许朕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呢?”
温宁远被看穿心意,假笑两声,不再多言。
回到净荷宫里,婉辞端了杯茶给恪纯送气,摇头道:“真是本末倒置,对救你的人拳脚相加,却对害你的人视而不见。”
恪纯不以为然道:“我又没死,这不活得好好的么?”
婉辞审视的盯凝她,含笑道:“你何时有了息事宁人的脾气了?”
恪纯见她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嘿嘿一笑道:“你说他们真是想置我于死地么?”
婉辞答道:“不,那些药我都看过,一时之间并不会取了你的性命,不过会让你慢慢陷入昏睡里。”
恪纯咬牙切齿道:“那跟死也没分别了。”
“不。有分别。”婉辞摇头道,“那时他们明明有机会拖延下去,即便要了你的性命也不过是鱼死网破。既然留下你。而且留下一个与死人无异的你便一定有他们地用意。”恪纯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道:“他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们还来得及想得到他们的谋划。能提前想好对策。”她脑海里始终抓不住一闪而过的念头,无能为力地感觉第一次根植在心里,挥之不去。
萧霁睿随后进了殿,见到恪纯有气无力的躺在湘妃椅上,挑眉问道:“气可消了?”恪纯没好气地应道:“没有。”
婉辞让霜娥给他泡了茶。淡淡抱怨道:“皇上早该听臣妾的话,让温大人过来给纯儿诊治了。”
萧霁睿指着恪纯对婉辞笑道:“你跟这丫头处得久了,倒有点河东狮的味道。”
恪纯哼了一声道:“皇叔竟还好意思说,眼下我的气可还没地方消呢。”萧霁睿好笑道:“你倒说说,该如何才能消你心头的怨气?”
“把开药地秦御医抓来让我打一顿出气就好了。”恪纯笑眯眯地道。
萧霁睿弹了弹她的额头道:“不知者无罪,这块暖玉你带的时日也久了,再者你贴身佩戴,秦御医也是不知情的。”
恪纯机灵地吐舌道:“那就拿知情的那位温大人抓来给我打一顿也可。”
萧霁睿这才知道她绕了半天就是要对付温宁远,婉辞笑着拍她的手臂。道:“动不动就拿打人做要挟,皇上宠你我也不饶你。”
恪纯坐到她身边,故作老成地道:“趁年轻时不妨多动动筋骨。将来老了,若是想动也是动不了的。”
萧霁睿朗声大笑。婉辞也撑不住笑起来。恪纯则娇笑着躲在她怀里。一时,钟灵殿里其乐融融。好不融洽,没有人注意到门口悄然隐去的身影。
“你的意思是说温宁远已经查出恪纯体内淤积地毒素的原因了?”于冰艳闭目养神,并没有太过惊诧,依旧漫不经心道。
明霞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回答道:“净荷宫那传来地消息正是如此。听说恪纯公主一直佩戴的暖玉皇上已经转赐给了慕从容。”
“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这个消息还是很有价值地。”于冰艳挥手示意她退下,沉默许久才道,“李嬷嬷,修书一封告诉我爹爹,既然她们识破我们这一条计策,那么,接下来地事情可是容不得半点闪失了。”
李嬷嬷点头道:“老奴明白,一切都按娘娘的吩咐照办。”
于冰艳缓缓地睁开眼,凤眸射出灼灼光芒。“本宫就喜欢遇到这样聪明的对手,看到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才有趣。”
李嬷嬷却淡淡的皱眉道:“娘娘,老奴有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于冰艳凤眸微挑,冷冷道:“你若觉得不该讲,那便什么都不要说。本宫最看不得人在我面前拿乔。”
李嬷嬷微微有些尴尬地道:“是老奴糊涂了。”她瞅着于冰艳脸色和缓,复又道,“娘娘也该争一争皇上的宠爱了。要不然,荣耀再多始终不是娘娘你的。”
于冰艳冷笑道:“你竟是糊涂了!皇上的宠爱岂是想争就能争的?倒跟那起子没眼色的人一样了。你见过慕婉辞何时主动争过?本宫虽与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却是欣赏她的聪明,知道如何保全自己一点点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本宫没有那么天真,皇上也没有那么愚蠢,就算本宫千般讨好、万般奉承,皇上就当真会信任本宫么?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本宫又何必自讨没趣?”
“娘娘,如今娘娘一个人在深宫里孤立无援,老奴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