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逆盛怒中地皇上的旨意。二者又很自信于海天能控制局势将我跟王爷的矛盾激化。可现在因我称病暂时避开锋芒。怕是以于运龙地耐心只有除去我们这一条路了。”
恪纯心惊ròu跳,难怪深更半夜他却迟迟没有离开。原是担心她的安危。她心中柔肠百转,情不自禁地迎上他温柔地目光,一抹淡淡的红晕在娇俏的脸上化开。“书呆子,你的身子还碍事么?”
“不妨事。”温宁远才笑答就禁不住风吹起阵阵咳嗽,他忙捂嘴,颇有些尴尬地笑笑。
恪纯掩嘴轻笑,轻巧地上前一步。“书呆子,你跟爷爷都会平安无事的,对么?”
温宁远回她温淡坚定地笑。“王爷的身子已经一天比一天大好了,你且安
“皇叔这两年处处隐忍,牺牲诸多,为的就是一举成功,我可不希望最后我会是拖累他的人。”恪纯瘪瘪嘴道,“你们一个个心机比海都深,倒把我比得蠢笨愚顽。”
温宁远忍俊不禁,刮着她俏丽的鼻尖道:“你比我们都强。”
恪纯不解地望着他。
他淡淡一笑,道:“若没有你这样的,我们所做的努力便没有了最美好的意义。所以,你比我们都强。”
恪纯抿嘴笑道:“原来书呆子的嘴也可以像抹了蜜似地甜。”
温宁远微笑着执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身前,与她一同仰望明月。“纯儿,其实这里比京城更适合我们。”
恪纯娇嗔地别过头。“谁跟你是我们?”
温宁远诧异地道:“原竟是我会错了意,对公主多有得罪,明日就去王爷那里负荆请罪,再不敢对公主心存奢望。”
恪纯恼得重重踩他一脚。“你非要惹我生气才甘
温宁远但笑不语,恪纯静静依偎在他身前,幽幽道:“书呆子,我再也不是公主了。恪纯公主早已葬身火海,你将来位极人臣,却要娶我这平民百姓会不会心有不甘?”温宁远轻轻地揽住她纤柔的腰,浅笑道:“你在我眼里从来都不是公主,从来都只是我地纯儿。”
清净的庭院里盛开不知名地小花,甜蜜馥香,景不醉人人自醉。
院中参天大树,遮阴蔽日,倒是十分清净。半月过去,景王在御医精心调理下渐渐康复,已搬离帅府。相反,温宁远地身子却大不如前,深居简出静心休养。
“书呆子,王勇又过来送药来着。”恪纯这半月以来一直陪同他在帅府休养,甚少出门。虽说将她活泼好动的天性抹杀,为了顾全大局却也只好忍气吞声。
温宁远正在书房翻阅呈上地军情,闻言嘴角渗出一丝笑意。“他倒是很乐意接手这个差事,从不迟到。”
“每次都过来冷嘲热讽一番,真当我们治不得他。”恪纯哼道,转而忧心地道,“那药损害你的身子,你还是适可而止。”
温宁远摇头笑道:“无妨,我心中有数,断不会拿自己犯险。倘若不把戏做足,谨慎如于海天怎会轻易上当?”
恪纯瘪瘪嘴道:“焉知你在于海天心目中的地位是否有那么重,保不齐人家把你当作白领朝廷俸禄的庸碌小人。”
温宁远刮着她俏丽的鼻尖笑道:“你但凡有一日不拿话刺我便是我的福气了。”
恪纯拍开她的手,禁不住笑道:“我不理你,我去药房看着那蛮牛煎药去。”
她大摇大摆地走到小厨房,见到王勇无趣地蹲坐一旁,两眼直勾勾地盯住药罐,差点笑出声来。她故意发出声响,惹来王勇的不满。“药就快煎好了,何必亲自跑来监视。”王勇哼道。
恪纯亦不甘示弱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谁知道你们存着什么黑心?监军身子一日不比一日,若太医有心医治,何曾会到这地步?”她说这话有一半是真心挂念,外人看来却是真心实意。
王勇虽粗枝大叶却也不是蠢笨不堪,恪纯的弦外之音他是听明白了,忙反驳道:“你分明信口雌黄,我们是瞧不起温监军手无缚鸡之力,但不会背地里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你大可放
恪纯斜眼瞟了他一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一面将药倒在碗里一面道,“你是没有看到监军的病情,好端端的人却只剩下一口气。”她眼圈微红,边说边抹去眼泪。王勇被她的眼泪慌得手忙脚乱:“我不跟你争辩,堂堂的男子汉怎么净跟姑娘家似的哭哭啼啼的,外人不知情还道我欺负你。你也犯不着抱怨,谁也没有伤害监军的胆子,就连于将军也日日向我打听监军的病情。”
恪纯止住哭泣道:“那你告诉于将军,监军这病怕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