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尽归突厥掌握。”

颉利可汗如实回答。

“白衣文士？”

李萧寒一拍大腿，他忽视了一个人的存在，当初在平川遇到的那个白衣文士！

他记得自己吟诗之后，那白衣文士还出言讥讽过。

可是……他会是谁呢？

李萧寒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颉利可汗：“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颉利可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向来十分神秘，一直都是以白衣文士自居，且每次看到中原人士都会带上玉质面具。”

李萧寒闻言，双眼微眯，这个白衣文士一定是中原人，且身份地位不低。

而这时，颉利可汗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和他也是偶然认识的，他为我出谋划策，令其他异族向突厥朝贡，不过他好像与你父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共戴天之仇？？

李萧寒心中有了一丝猜测，不过也不敢确定，因为太离谱了。

但除了这个猜想之外，他也想不出会是谁。

而颉利可汗承受了三层地狱的折磨，又经过第四层地狱的洗礼，不可能说谎。

难道……真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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