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臂上。与此同时,范荣也从外面的窗户飞进,一脚踢在日本人后背,紧接着跃于屋内将日本人制服。而许兰秋则被文从义抱回了车上。
据说下楼的时候斋藤一生的堂兄斋藤井内刚好赶到,还专门要求斋藤一生给文从义道歉。
前面的都没有异议,只在文从义上楼救许兰秋后便有了分歧,文风和范荣说的有出入。
文风说许兰秋刚一被打晕,文从义和范荣就破门而入,所以许兰秋几乎没什么损伤。而范荣却说其实当时文从义奔至上楼的一段并非那么顺利,而是受到了日本人一路追赶阻拦。他自己在攀上墙壁之时也被巡逻的日本宪兵发现,不得不也与其纠缠一番。所以范荣破窗而入营救许兰秋的时候,已是十分危急时刻,被早已发现自己的日本人先向自己连发了几枪后才找着机会踢倒日本人。而文从义更还在范荣之后闯进。
许兰秋为了弄清事情始末,曾试着问文从义,可文从义除了证实说他那只飞镖确实插在日本人手臂之外,便不愿再说其它。
许兰秋后来明白,那晚日本人确实没有得逞,可也不是像文风说的毫发无损和范荣所言的泛泛无事。其实日本人是撕开了许兰秋外面的衣物的,这是后来许兰秋发现找不到当晚所穿的那件衣服的时候想到的。
事实也正如许兰秋所想,文从义在踢开门的一刹那,之所以想都不想便掷出飞镖,那是因为他当时看到日本人已将许兰秋衣服撕破就要施暴。而因为文从义曾经学过西医,又通中医,飞镖扎进的位置正好是手臂紧要穴位,此后斋藤一生的左臂便留下了残疾。文从义只用了一刀而且并不是涂有什么麻药之类便将斋藤一生给废了。所以斋藤井内让斋藤一生道歉的时候,眼里看着斋藤一生捂住的伤口,又是惊恐忌惮又是愤怒憎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且说当时许兰秋知道自己无恙,心中大石终于落下。
(七)新仇旧怨
文公馆的后院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与侧面连接的草地,草地上散落着数处花圃,和几溜长凳桌椅并一个长长的秋千靠椅,另一部分几乎是文从义和大管家专有。这其中靠左边的开阔地是大管家练剑打拳的地方,而靠右面较为隐蔽的后院便是文从义舞刀跟掷飞镖的所在。
许兰秋到的时候文从义刚耍玩一套刀法正自用毛巾擦汗,擦完后便对准十米之外的靶心嗤的掷了一柄飞镖,许兰秋远远便能看到飞镖正中靶心。文从义又连发两枚飞镖分中左右两靶的靶心,许兰秋轻呼喝彩道:“真准!”文从义回身向许兰秋笑了笑便即坐到椅上喝茶。
许兰秋坐到文从义身边轻轻的道:“大哥你能教我用飞镖吗?”
“你学这个干什么?”
“学会了这个可以保护自己。”
文从义轻轻一笑只顾喝茶。许兰秋怯怯的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文从义将茶杯放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先前疏忽了没有听你的话,我向你道歉。”
许兰秋倒是没有想到文从义会向自己道歉,一下子更轻松了许多,想了想说道:“大哥,你知道昨天的事情可是为了什么。”
许兰秋问的这个问题,文从义抱着许兰秋坐回车上的时候便在想了。当时文从义自己察看了许兰秋头部的伤痕,更用大衣将许兰秋包裹好,只听文风问道:“夫人没事吧,要不要送医院。”
文从义:“不用,皮外伤,回去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范荣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文从义,很是不平的道:“幸好我们来的及时,否则……”见文从义脸有愤愤之色不再说下去,又道:“四少爷,咱们就这么算了?!□的日本人。”
文从义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单单是一个好色的日本人猎奇所致,必定是跟前段时间的纷争有关。他心里本已十分有数,听许兰秋这么一说她倒好像知道事情的因由,便假装不知,问道:“怎么,你知道?”
许兰秋点了点头:“抓我的这个人叫宋逸,是我们许家的老冤家了。”于是许兰秋便将在广州的时候,许家几个姐妹与宋逸的摩擦,以及宋逸后来与小五结仇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
昨天中午,许兰秋像往常一样的叫了一辆黄包车准备回家,本来一路顺利,转过赵家桥的时候,车夫突然改变了熟悉的路线,向着另外一条不知名的弄堂拐进。许兰秋随即警觉:“你是不是走错了,不是这条路线。”那人刚开始还说他有更近的道走,拖了一阵便不说话了,只拉着许兰秋在弄堂里左拐右拐。许兰秋心知情况不妙,想要下车可他跑得飞快路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