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文从义几次提醒她看着自己,她只点头答应却不敢看文从义的眼睛。
文从义却想:这丫头当真长高了。从汉口回来后他再没有搂抱过许兰秋,将近大半年。许兰秋经过大半年的休息调养,非但皮肤越发白的耀眼了,更多了几分生气和神采,眼睛中也有了顾盼生姿的光辉,虽然身形依旧的纤瘦,却早已不似汉口初见时,历经逃难艰辛的那般瘦弱憔悴了。他也感觉到许兰秋闪躲的神色,心中只觉好笑也没多想。
此后一连数日,文从义一回到文公馆,许兰秋便会试探着请文从义教自己跳舞。文从义见许兰秋难得有这般兴致,便真的开始充当起许兰秋的老师来。二人一教一学,倒也还算默契,有时候连吃饭都抛之脑后,赵妈只上楼催促好几次,二人都是只应声不下楼。
许兰秋身形柔软,舞步却有些僵硬,文从义便会扶正许兰秋的腰背,只告诫其要挺身直腰步伐却要随意洒脱,过于拘谨就会显得僵硬做作了。
“这样,也难怪没有感觉。”文从义忽然放下双手转身离开,许兰秋只以为自己学的不好,文从义不愿意教,却见文从义出门之际冲自己扬了扬头示意跟随其下楼。
许兰秋随文从义下到客厅,由另外一处楼梯上了二楼,穿过走廊,进到了最靠近外面的一间房。房间并不比文从义许兰秋所住的大,但却是极其宽敞明亮,既无床也无多余累赘的事务,沿着墙摆放了几条长长的长凳,鹅黄石卵镶边红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映衬得洁白的屋顶也带有几分粉红嫩黄。阳台很大,外面的视野可看的很远,这条街道的几个大户的庄园,潘公馆,范公馆几乎都能看到前院。文公馆还有这样的房间当真没想到,比起二人所住套房的幽静,视野局限在内,此处倒是与外界联系的紧密。
文从义走到靠近里面墙壁唯一的桌台前,冲着许兰秋点了点头,转身揭开白布覆盖的桌面,一个硕大的留声机映入眼前。文从义接通开关,悠扬顿起。
文从义冲着颇有些惊讶的许兰秋扬起嘴角笑了笑,道:“这样才有感觉。”起身走到中间伸手让许兰秋与之跳舞。
许兰秋显然难掩好奇,一面跳一面问道:“这是你专门练舞的。”
文从义轻轻一笑道:“我哪有这个闲情逸致,是老大和老三以前时常在这里邀友聚会,开办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