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已经很好了。大哥,我们去城隍庙吧。”
文从义拿着相机对着远处看了看,回头笑道:“就走么?不多照几张照片?”
许兰秋颇不好意思道:“都影了这么多了,够了。”
文从义:“也好,想必你也逛的累了,也饿了,正好去城隍庙找吃的。”说着向远处注视二人的文风招了招手。文风随即将汽车开到路旁等着二人一到,上了车,三人便跨过外白渡桥向城隍庙进发。
(十九)比一年还要长的一天(2)
一来到城隍庙,许兰秋一下车并不是向着路旁的小摊小吃奔去,而是先去了城隍古庙。许兰秋先拜了正殿,又去拜了生辰殿和父母殿。
每到一处,文从义和文风只是一前一后跟在许兰秋身旁,却并不如许兰秋一般参拜。许兰秋自小长于佛道文化昌盛的广东,对于庙宇的感情自比文从义文风要亲切的多,是否一定信奉倒不一定,或许只是习惯的亲近。而文从义和文风一来不信什么神仙佛佗的,二来也觉得麻烦无必要,然,也不反对他人信奉,甚至若要二人捐钱惠及,二人出于道义,也会慷慨解囊,毫不犹豫的予以支持。
许兰秋拜完起身之际,发现身旁随自己前后而起的人似乎将一本佛经拉下,随即又有另一人毫不察觉的跪在先前拉下的佛经之上,许兰秋正想出声喊回前面拉下佛经的人,身后的文从义却一把将许兰秋拉回面前,低低道:“不要多管闲事。”许兰秋正想着这怎么算是多管闲事呢,却见文风也如文从义一般的神色,围到许兰秋另一边,直挡住许兰秋身后,轻轻道:“咱们走吧。”就这样,许兰秋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被二人一左一右,近乎是连拉带架的给送出了父母殿。
直到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了好长一段,二人才停下脚步,向前后看了看相视不语。
“怎么了?刚才……”许兰秋依旧不明所以。
文从义:“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该我们看到的还是不看到的好。”
文风:“老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出去吧。”
文从义点了点头,忽然又向着文风,朝文风身后努了努嘴,许兰秋和文风几乎同时回头张望,许兰秋只看到亭台楼阁四处稀稀落落的游人,文风却似发现什么紧要人物似的,回头对文从义道:“几时粘上的尾巴?”文从义道:“看来不光是误打误撞,还有专程尾随而至的。”文风道:“老板和夫人先走,我去割尾巴。”文从义点了点头道:“好,自己小心。”文风:“放心,万一不行我会向近处堂口的兄弟求助。”
文从义点了点头,向许兰秋道:“走吧。”右手臂抚在许兰秋肩头,拉着许兰秋快步向前走,许兰秋不及说什么,只好跟着二人继续向前走。拐了一个弯,许兰秋再回头之际却惊奇的发现抚在自己肩头的居然是文风,更奇的是,二人不知道何时已互换了衣裳,文风穿上了文从义深灰色的大衣,文从义则穿上了文风的浅色风衣,连带二人头上的帽子也交换了。许兰秋正想出声询问,文风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许兰秋只好又跟着走了一段。文风停下脚步,许兰秋才发现不知何时已不见文从义身影,问道:“大哥呢?”
文风:“老板会在前面的春分得意楼等夫人,我先走了,不要回头看我。”文风说完,压低帽沿一闪身隐到人群中。许兰秋想回头张望又想着文风的嘱咐,只好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了一段,果然看到一处扁上写着“春分得意楼”的饭馆。
许兰秋一进店,跑堂的伙计就似认识许兰秋似的:“少奶奶,请上二楼。”许兰秋随着伙计的引领上到二楼,果然见到靠墙而坐的文从义正端着一杯茶冲自己点头示意。
许兰秋落座后便迫不及待问道:“大哥,你们这是?”
文从义笑了笑道:“怎么样,好玩吧。”
许兰秋不知可否,想了想又道:“你们是在对付什么人么?”想是经文从义一干人熏染得久了,言辞中竟也破天荒有一丝老辣的成分。
文从义一笑道:“不是我们要对付人,而是有人想跟我们玩躲猫猫的小儿游戏,我们只是配合配合人家。”见许兰秋似乎是明白了,又道:“这里的素菜包很有名,味道也还不错,你要不要先尝尝,各种口味都有。”
许兰秋定了定神:“有些什么口味。”
文从义向远处的跑堂一招手,跑堂随即而至:“您有何吩咐?”
文从义:“把你们店里的素菜包的种类说来听听。”
那跑堂一甩毛巾搭在肩头,便似做戏一般开唱道:“青菜、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