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味靠男人养着,所以就没办法左右自己命运的。那些男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本事赚钱,所以就不把女人当回事,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说你这些道道都是去哪儿学的?”文从义早就不等许兰秋说完就起身欺到许兰秋面前,盯着许兰秋面目上下左右的扫视,许兰秋早就被他些微疑惑不满的冷然语气震慑得心底又开始有些怯了,却不愿示弱,坚持把自己的话说完,只是也不敢正视文从义了:“这些还用学吗?世态炎凉,人心叵测,血淋淋的例子随处可见。就说上海,这样的男人和女人还少吗?所以当年提倡妇女独立还是真有先见之明,女人只有经济的独立才能真正脱离男人的掌控。”
文从义越听越不是味了,额头抵到许兰秋眉宇,逼着许兰秋不得不正视他,很轻但很有些逼问的意味问道:“你想脱离谁呀?”
许兰秋终究是怯了,却不愿就此被文从义吓到,失去争取工作的机会,只好先将语气软了下来看着文从义眼睛:“大哥讲不过道理,就又开始你那一套蛮横的手法了是不是?吓唬谁呢……”说到最后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文从义确实不愿吓唬许兰秋,站起身叹了口气又坐到许兰秋身边侧身看着许兰秋,许久才带着好笑难以理解的意味说道:“我说你们这些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就是这么喜欢多事,让男人养着有什么不好?非得跑出去和男人一争个高下不可。女人就是女人,在家好好呆着就行了,跑出去和那些男人勾心斗角干甚嘛呢?”
许兰秋也扭过头看着文从义,同样有些难以理解:“我原本以为大哥好歹也是出国留过学的,即便不如一些人倡导男女平等,即便有时候有些蛮狠不讲道理。”说到这里稍稍低了头,很快就抬头看着文从义道:“怎么也该比一般男人通情达理,想不到也尽是一番封建的男尊女卑的思想。”
文从义有些不能接受许兰秋这般带着失望的语调看待自己:“男人让女人在家里安享,那是保护女人。怎么跟男尊女卑扯上关系了?”
许兰秋一口咬定般的坚持己见:“不让女人出去工作就是瞧不起女人,就是男尊女卑。这样女人就没有话语权,你们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从义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