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编了一个故事,什么《日本间谍与我的爱》,《我的妻子与日本特务》,《爱上敌国的女子》,等等,最后又以旁观者的视角大讲特讲了一段战乱中惊世骇俗的三角恋。
就这样原本没什么影的事情,竟被陈飞超强的想象力给硬生生发挥出四部长篇小说来了。
许兰秋看到后也只有无奈加无奈了,因为太过失实,反倒觉得是在看别人的故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便也一笑了之不放在心上了。只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的由头,还差点引起文从义的芥蒂。
许兰秋自己虽然不在乎却也怕文从义看到了生出什么想法,所以原本拿着菱报在那看陈飞编排的小说一面看一面不断发笑,见文从义回来问她笑什么,她只是摇头却条件反射似的将菱报藏了起来。
“藏什么?不就是些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情么!你们那些小报上的还能有个什么。”文从义一面坐下拿了一杯茶以盖拂面,一面笑着打趣许兰秋。
许兰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觉得文从义除了温言的情话,平时说话总是太过直白,接受起来不是滋味,嗔道:“大哥说话就不能文雅点么。”
文从义一口茶灌到喉咙里差点因为突然而至的好笑梗在那:“我说你我都干了多少回那事了,自己也不是十多岁的小姑娘了,在我面前用得着这样吗。都是什么时代的女性了,在自己丈夫面前还这么害羞。你瞧苏林那丫头,比你可还小好几岁呢,人家可是什么话都敢说。”
许兰秋更是羞不可抑,原本还在脸颊两侧的晕红一下子蔓延到了脖颈,连成了一片,连带手臂都一些烧得痒痒的,文从义见了又是无比的心荡受用又是无语的摇头好笑。
“大哥说话怎么跟我们报社的那些编辑一样,流氓无赖态毕现。”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的样子更是好笑:“是吗?”一个笑声还未完全发散出来,突然中途就变换成了疑惑不满的神情。
“你说什么?你们报社的编辑也这样跟你说话?”
许兰秋抬头看了一眼文从义,眉眼还是含羞的姿态:“说什么话?”
文从义却极其正色道:“你说呢?”说着就坐到许兰秋跟前追问道:“他们怎么跟你说话的?”
许兰秋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只怕引起文从义不满,便改口道:“没有,只是说我太过害羞了,不像新时代的女性。”
“是吗?说你太过害羞?”文从义说着不满之态更甚:“你在他们面前也是这般模样?”
许兰秋不解:“什么模样?”
文从义定定看着许兰秋道:“就是你现在这个模样啊!”说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到许兰秋的下颌,一下子就将许兰秋的脸庞给捻得抬起了头,又问道:“也是这样一幅羞答答的模样?”
许兰秋心里一惊大觉有什么东西不妥当,却一时控制不住慌乱羞涩,更收不住晕红之态汪洋恣肆的弥漫。
文从义见了更是忍不住了,几乎就有些生气的意味了:“这么说你真是这样一幅模样给他们看的。”
许兰秋一口咬定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在大哥面前才会不由自主这样,这样的。”
文从义不信:“那你刚才还说你们编辑如我一般说话,什么流氓无赖,又说他们说你害羞?”
“你若是没这样的模样给他们瞧了去,干嘛说你害羞?”
许兰秋更加肯定的语气道:“大哥没听说么,文人在很多人眼里本来就是带着流氓无赖的标签的,也不是什么真的就是流氓无赖的实质。我也只是打趣而已,他们说话比你好得多了。”
“他们说话比较直接,我却不同,他们打趣我说我害羞,其实也是拐着弯夸赞我文雅的意思。”
“哦?”许兰秋虽然解释了一大堆,却显然不能完全打消文从义的顾虑,反而觉得欲盖弥彰。在文从义的心里始终觉得许兰秋时不时就漫散开的欲语还羞,自己看了也就罢了,若是让其他男人见了,自己心里未免不是滋味。
“大哥,你别这么紧张兮兮的,我们报社的人都是正派人,就是嘴上不怎么矫揉造作,也更说明人家没有坏心的对不对?你不是时常告诫我说许多人都是笑里藏刀,越是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就越不一定表里如一么?这样来说,至少他们是表里如一的。”
许兰秋见文从义还是若有若无看着自己,不能完全打消顾虑的样子,又像打包票似的坐直身子道:“大不了我以后就将自己武装成穿着金刚的模样,就在你一人面前卸下金刚外衣露出本色总成了吧?”说着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