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自己身上会如何。也幸好自己遇到的是文从义这样的人,若是从颖前夫那样的男人,那该是怎样的悲惨境地。只怕自己有再多小聪明,做再多改变也是挽回不了的,更是无须挽回的。
有些事情就是要对比,一对比或许就会发现原本自以为的不美满,其实相比之下不知道要好多少。许兰秋忽然有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感觉,自我安慰的知足。
“在想些什么呢?”文从义见许兰秋一直扑在自己怀里不言不语,却明显是在想着什么,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许兰秋只是痴痴的发呆,摇了摇头不答,从颖的话却又清晰无比的传来。
“可是他居然又过来找我了!”从颖说到这里搅了搅面前的咖啡,从颖素来只喜欢搅动咖啡,而真正喝入口的却是咖啡旁边放置的白开水,她说咖啡太苦太混沌,清水够甘甜够纯粹。许兰秋觉得从颖的这一嗜好和她的人一样,外来人总以为她必定要求苛刻,诸事繁琐的,而亲近的人都知道没几人能比得上她简洁质朴的。
“你是说他,你的前夫又来这里找过你了?”许兰秋终于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就当是慰藉从颖也好,当让从颖知道她在认真听着她的讲述也好。
从颖点了点头道:“他说他想我了,离开后才知道那般想我,实在受不了就又过来找我了。”
“哼,其实他就是想念我的身体而已,获得满足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从颖说的很坦荡,许兰秋也觉得无何不妥,却还是不自觉的低了下头。这一动作被善于捕捉的从颖瞧在眼里,笑道:“兰秋,你太过害羞了。我们都是女人,有些话无须太过介怀。若是这些话连女人之间都要遮遮掩掩,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试问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倾诉的呢!”
许兰秋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抬起头正视从颖,不再扭捏。
从颖看着许兰秋又道:“不过我也比他好不了那去,我居然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他。”从颖说到这里又停顿了。
“兰秋,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骨气?”从颖问完后自己却低了头,似乎作不准许兰秋会作何感想。
许兰秋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安慰道:“毕竟你们也是有过感情的。”
从颖抬起头看着许兰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