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义很是暧昧的笑道:“那要怎么样?谁叫你又诱惑我在先的,我总不能木头人一个视而不见吧?只有见招接招了。”
许兰秋不觉又红了脸,又一嗔道:“谁又诱惑你了?人家不过是……”许兰秋一时不知用什么言辞来表述,只觉每次她稍有调情撒娇的小动作,文从义都会反应强烈,大加利用,又不顾及场合,让自己羞窘不已。
文从义一把将许兰秋抱在怀里,逼问道:“不过是什么?”
许兰秋将额头抵在文从义的面颊,低头笑道:“你知道的。”
文从义再次追问:“知道什么?”
许兰秋娇柔一笑,羞态更甚,却不打算承认什么,有些耍赖道:“反正你是知道的!你还要不要我念报纸给你听了?”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一笑道:“好,你继续念。”说着就将许兰秋放回沙发沿上,许兰秋坐定后扭头冲文从义笑了笑,又打开了桌上的报纸。
文从义也报以同样温暖的笑容,其实此时他的心远没有他的笑容那般轻松。
他自然知道许兰秋不过是想尽可能的宽慰自己,依如晚上她为了给到自己放松,整晚都为自己按摩陪着自己失眠一般。
许兰秋的侧面身躯,温婉轻盈,柔和宁静!只要稍加留意,静心体会,许兰秋任何时刻都是最美的!看着她,任何繁杂都可以烟消云散,萦绕心头的烦恼也能抛掷云际了。
她已成了自己最好的良药甘泉,无可替代。
自己此生,到了最后,最大的成就和收获,或许就是她了吧!
文从义不愿去想孝义堂的事情,只想将大脑洗刷一空,容纳美丽的许兰秋一个人的占据。
“大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物价上涨,偶尔有些人突然消失了。”
许兰秋也懂得此时文从义最需要自己的温言安慰,所以不是太过紧要的事情,她是不会无端牵扯出来惹文从义烦恼的。
文从义听完后只是深深一笑:“兰儿,以后大正小正长大了,不需要你过多照料了,你还是出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心中一喜,笑问:“大哥终于想通了?肯放手了?”主动坐到了文从义旁边,双臂缠上了文从义的脖颈。
文从义又是一笑:“只要你开心,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