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谈话,问道:“大哥,你真的是要离开上海的吗?”
文从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不及看许兰秋却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忽然又抬头看向许兰秋:“怎么?你不愿随大哥一起走吗?”
许兰秋温柔一笑:“我自然是愿意随大哥一起的,不跟着大哥还能去哪?”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很是放心的笑了笑,起身出了门,大概也没有看到许兰秋的笑容渐渐黯淡,转而都被无奈惆怅占据了。
许兰秋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许敬业最后问她的那句话:“兰秋,若是有一天,文从义要带你离开上海,哥哥姐姐们却都在上海,你是会随文从义离开还是留下来呢?”临了又对许兰秋说:“就按照你心底的真实意愿去做吧,不必为难。”
许兰秋心底的本愿就是追随文从义,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她自然是不会为难更不会犹豫的,只是终究遗憾,终究难以有圆满的感觉。
毕竟,爱情与亲情终究难分伯仲,只是文从义如今于她,也已是两者各有其份,难以彻底分清彼此了!
(十七)智慧的母亲
此后文从义稍稍安稳了一段时日,一切看似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许兰秋感知在心底也放心不少。
新年的气氛还没熏染够,春天就近尾声了!
刚想尽情享受夏日的炙热浓烈,秋风不知不觉又悄然而至了!
或许真的是二十五岁一过,时间便真的变得快了起来,它也开始偷工减料,不似以前感觉到的那么公正了!
许兰秋刚给两个孩子过完三岁生日,自己也迎来了三十岁的生日。
都说三十而立,她已经三十岁过了,想来立的也只有两样所得:一样是至爱的文从义,一样是同样挚爱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和许兰秋一样都是出生在秋季,只是两个小家伙尚在初秋之尾浓秋将至的当口,她却真正是最为浓郁的深秋时节降生的,所以当年大伯才会为她取名兰秋的。
因为许崇明当时刚得到一株由深山空谷中采撷的秋兰,便觉得许兰秋此时降临也是沾染了那株秋兰的灵气一般,硬是要将其取名作兰秋。
大正和小正,就如明之所言,的确看来像是比一般孩子多吃了些什么东西一样,长得异常的快,近乎就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长大一般。刚过完三岁的生日,已经能顺溜说出许多话语,走路也已经极其利落了。
三岁看大,此时正是他们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接受能力最快速的时候。许兰秋为了锻炼他们,经常使唤两个小家伙帮自己跑腿,比如到书房去叫爸爸,帮自己拿东西递报纸。递报纸还要帮自己打开再递到自己手里,然后考着两个家伙,问道:“知道妈妈让你们拿的是什么吗?”
“报纸!”两个小家伙都是一样的聪明,很是齐声。
“知道报纸是作什么用的吗?”许兰秋知道此时已不能只满足其知道说报纸为何物,而要其知道为何用了。
大正不假思索道:“有好看的人,有好听的故事。”许兰秋很是满意,点头称赞道:“大正真聪明,说得很对!不过,妈妈告诉你,这上面的人和故事也不是都好看的都好听的,还有许多不好看不好听的。”
大正似懂非懂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小正偏着头噘着嘴看了看许兰秋,许兰秋点了点小正的额头笑道:“小家伙你还没告诉妈妈呢?”
小正很是狡黠的一笑道:“是妈妈给爸爸讲的故事!”一旁的文从义听了只是一摇头很是好笑,觉得每次听许兰秋和两个孩子的对话都额外有趣。
许兰秋却一点也不取笑小正,同样很是认同的夸奖道:“小正也很聪明,说得也很对。妈妈现在就给爸爸讲故事,照着这上面写的故事讲给爸爸听,你们站在一旁听着好不好。”
大正听话的点了点头,扶着沙发边沿,挨着许兰秋站得很是挺直。
小正却没有大正好打发,反倒跟许兰秋较起了真:“我跟哥哥说得不一样,为什么妈妈都说对?我跟哥哥到底谁聪明?”
小正这么一问,文从义也来了兴趣,看着三人,心想小家伙倒是贼得很。许兰秋却是一点也不意外,也不急着向小正解释,拿起桌上另一份报纸反问道:“那你先告诉妈妈,妈妈说这是一份报纸,妈妈说得对吗?”
小正点头道:“妈妈说得对。”
许兰秋又道:“妈妈还说这是一张白色的纸,对吗?”
小正又点了点头:“妈妈还是对的。”
许兰秋将手中报纸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