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拜师贴的。有了这个拜师贴,便是有了把柄握在师傅手里一般,一辈子都不能欺师灭祖,否则会被江湖所有帮派人士不齿甚至追杀。孝义堂的老人也有许多是拜过帖子的,但到文从义接管的时候就被他取缔了。
龚又屏去到天门舵之前的确加入过云社,这点文从义早就摸清。龚又屏一直有野心,大概当初也是不能满足欲望所以反出了云社,后在天门舵不能得到想要的又再次反出天门舵。
哼!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居然也在乎江湖名声。
文从义佯装吃惊道:“是吗?原来龚老板和这么多帮派都有着渊源呢!还真是想象不到。这范慕烛有了拜师贴确实对您是个掣肘,但这拜师贴既然是您当初递进去的,自然是您去要。您自己若要不回来,我如何又能要回来呢?“
龚又屏满含深意的看着文从义笑道:“文老板一定有本事要回来,我知道。只是文老板不肯帮忙罢了!这样吧,我懂得江湖规矩,只要文老板为龚某做成这件事,礼尚往来,龚某也替文老板铲除一块心病,如何?”
文从义已经猜到龚又屏的伎俩,却还是先装作不甚明了:“心病?我现在的心病就是赶紧为这剩余的兄弟找好去处。难道龚老板能为在下解这一燃眉之急?”
龚又屏淡淡一笑:“别开玩笑了文老板,这些人的去处算得上什么心病!千方百计想要妨碍文老板大事的人才是你的心病。只要你答应我,我立马回去解决了李子五。”
文从义虽然有所料到,听龚又屏这般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还是有些真的吃惊,笑道:“龚老板,您才是在开玩笑吧?李子五如今可是青花帮的人,是您的得力干将。”
龚又屏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那又如何?干将能为老板的前程去死,也算是他的造化。”
文从义虽然见多了冷血无情之人,此时龚又屏的样子还是让他心中有冷然发凉的感觉:“龚老板,这算是你设想好的交易么?青花帮当初能在上海立稳脚跟,李子五可是功不可没,你这样过河拆桥就不怕底下兄弟心han么。”
龚又屏:“这就是龚某自己的事情了,就不需要文老板需要担心了,文老板只要答应我们之间的交易就行。”
文从义定定看着龚又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