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地方,不让他带人走,孝义堂便会有人对范慕烛说是青花帮的人偷的拜师贴,还可以来搜到。若是不信可以艘他的身,拜师贴绝对不在他身上。
龚又屏知道文风所言未必不是实话,也懒得真的去搜他的身。
文风硬招之后又是软招,只告诉龚又屏别看他们老板这些年很是隐忍,不怎么出动,但是狼是虎永远也不会改变。
“龚老板,说句大实话,我们老板的确是有心退出江湖,你随便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他这些年就忙活这么一件事情呢。早在日本人来之前他就有这个心了,后来之所以拖延下来,主要是想靠着孝义堂的力量对付日本人。我们老板虽然无心争大,却也是有民族气节的真汉子。”
“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怎会为了这点隔阂,做出不顾全大局的举措来呢?所以龚老板大可不必杞人忧天。”
“不过,他确实很在意我们夫人和小少爷,大概也只有这一样能让他不顾后果。若是真要撕破脸皮,他也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那个时候,龚老板才真的得不偿失,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就为了完全没必要的担忧,做有违江湖道义的事情,既失了信义,无端又多了我们老板这样一个敌手,如此亏本的生意,不值得!”
文风的话,龚又屏没有全听进去却也听进去了一部分。他也实在不愿和文从义真的闹僵无端多个劲敌,却也不能完全尽信而冒险。毕竟他此时与范慕烛已经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存亡的关口了,如果能将文从义拉到自己这方来就如虎添翼,胜券在握了。
所以他决定还是违背信义,说话不算话那么一次,反正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这样吧,文老板,我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肯跟我合作对付范慕烛,防备陶故知,事成之后,我一定将夫人的小公子毫发不损的完璧归赵。”
文从义早就料到龚又屏会打这样的算盘:“你一而再的违背诺言,你说得话还能信吗?”
“这次我决不食言,我也没食言的必要。就如你说的,我不能让自己手下弟兄han心不是?你帮我打江山,你也就是我的弟兄了。”
文从义:“若是我不答应呢?”
“嘿嘿!别说的这么绝对!”
“那我自然就不能满足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