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复加的指责,早就听不下去了,只想为文从义鸣不平,又见许兰秋还要自己犯险救两个孩子,劝道:“少奶奶,你就不要这样说少爷了,他也为难得很。”
许兰秋在文从义怀里哭问:“他有什么为难的,不就是解散孝义堂的事情吗?在他心里那便是第一重要的,我们就都是次要的了。这便是他的难处!”说着又抬头看着文从义问道:“这便是你的难处,是不是?”文从义无从回答,范荣很是不忍听到许兰秋如此说文从义:“少奶奶,你别这么说少爷了,你在少爷心中比什么都重要,否则少爷也不会选择你不选择……”
“范荣!”范荣不及说完就被文从义喝止住了。
“不选择什么?”敏感的许兰秋早就觉察到有什么事情似乎不那么妥当了,她自己怎么就能安然回来,两个孩子却不能呢。
范荣:“少爷,纸包不住火,少奶奶迟早也是会知道的。”
文从义再次喝止:“你还在这里多嘴!该哪哪去吧,还怵在这里作什么?”
范荣第一次违背文从义的意思,继续说道:“少爷舍弃自己的儿子选择自己的妻子,早就在帮会内部传开了,连带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其实外面的真实传言是说文从义为了自己的妻子连父子之情都不顾了,有佩服的,也有不以为然和不能理解的,范荣如此说已经瞒过了许多的。
“你说什么?”许兰秋震惊得都哭不出来了。范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述了一遍,许兰秋听完后却不再能有什么反应,只是愣愣的发呆,身体也开始往下软顿,文从义却知道许兰秋比此前更加的伤痛难过,随着许兰秋跌坐地下,一直将其个其紧紧抱住:“兰儿。”
“少奶奶,少爷是真的很爱你的,我都没话说了。所有知道的人都感动得无话可说,你就……”
“兰儿,”文从义本就不知道如何安慰许兰秋,闻言又是回头喝止道:“你说的够多了,就别再说了!”范荣叹了口气,走到厅外门口伫立不语。文从义回头又向着许兰秋:“兰儿,”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眼中的泪水便如早已盛满雨水的脸盆,被文从义的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