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六侠,这么快就开始替大姐着想了?”
素秋红了脸,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上课铃声响了。她慌忙鞠个躬跑开,再也顾不上害羞。
跑回教室,自然教员已经站在了讲台上,见到素秋知道她刚代过课就示意她回座位,并没有再多问。
同学们都好奇地望着素秋,培华七侠的人更是满脸询问,黄秋云羡慕得两只眼睛直放光。
素秋被这么多目光注视,略有点不自在,赶忙坐好了听教员讲课,不敢四下乱看。
临睡前,素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写了封短信给艳春。
由于培华内没有邮筒,学生的书信都是交给舍监,再由舍监转交给校工每天一次送到邮局,本市的信件一般当天就会寄到收信人手中。
艳春接过校工转来的信,见是素秋写来的,不顾饭堂已经开饭独自留在宿舍看信。
余父事务冗沉,余母体弱多病,素秋的字是艳春手把手教出来的。可是现在看着素笺上秀丽漂亮得如同绣花一样的簪花小楷,他仍是喜爱地读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很是为素秋骄傲。
他的妹妹,不过十四余就可以在培华这样的重点学校里代课,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顾知繁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踱回宿舍。看见艳春正冲着一封信出神,脸上是个宠爱的笑容,他不由打个哆嗦,问:“你妹妹来信了?”
见艳春点头,然后仔细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顾知繁大摇其头:“我真服了你,看妹妹的信也会看得忘记吃饭。你快去,今儿菜不错抢的人多,待会儿准完了。”
艳春笑着取碗对他说:“你的艺术解剖笔记待会儿借我看看,上午孙教授的课不好请假。”
“什么孙教授,该叫他孙古董才是。成天抱着那些前人的老古董当成宝贝,因循守旧、食古不化、毫无创新,学生有点想法就受打击。你干脆也转到我们系来好了,省得被他荼毒。”顾知繁坐到铺位上一边吃饭一边抱怨。
“教授是有自己的想法,其实他人还不像你所说得那么不堪。”
艳春温和地一笑,然后指指门背后顾知繁刚才挂上去的人体解剖图,说:“你挂在这里是方便了你我,可是刘同禹未必高兴,还是移到你那面墙上去的好。”
顾知繁不屑地哼了一声:“管他高不高兴,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