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的,自找没趣,自己的思想道德去哪了。假正经地骂了自己一句,林伟关上门,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不过这一醒就不好睡了,经杜淑娟这么一上门,欲望升了起来却没处发泄,那股原始的欲望更加显得强烈,浑身骚热得难受。不一会儿下腹也难受了起来,可能和今晚在村长家吃饭不开心,囫囵吞枣的关系。林伟只好起身找好草纸,走到门前,又犹豫了一下,大白天说人家“愚昧”,可在这寂静得可怕的黑夜里,谁能真正不“愚昧”?
村长一再交代过今晚别出门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可自己刚刚不是已经开过门了吗,不也一样啥事没有。想到这,林伟点起一根烟,壮了壮胆,开门向外走去。
村里的茅厕离林伟住的地方有百来米,这村子今晚太怪了,虽然敲门声确实是没有了,可怎么巷子里连只狗都没有,对了,刚刚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村民把狗和牛都牵到屋里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会有……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林伟一股han气冒起,回头望去,没人!怎么回事,自己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的,难道听错了?继续往前走去,一股阴风吹来,带起地上的沙子,刮在脸上像是一双冰手在抚摸着,一种古怪感觉升起,整个村里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活着,房内的好象都是死人,寂静得可怕。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向着林伟靠近,林伟停住脚步,猛地又回头望去,还是没人……
奇怪……,难道自己第一次听错了,第二次还错?忽然想起老人的一种说法: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心中有三盏明灯,回头一下就会灭一盏,等到三盏全灭的时候……
林伟打了个哆嗦,快步向茅厕走去,又是一阵阴风刮过,林伟忍住没再回头看,这是第三次了,只有一个人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夜里,“无神论”才显得那么无力。林伟几乎是跑着进了茅厕,脚步声凌乱,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一到茅厕林伟就一把关上了门。
排泄的快感始终是战胜了恐惧,弗罗伊德说过,排泄原本就是性欲的一种释放。而当一个人恐惧的时候,也是一种兴奋状态,如同作爱时的高潮,排泄正是缓解这兴奋的最嘉良药。林伟处理完肠胃问题,顿时觉得浑身一轻,对黑夜的恐惧也消除了不少,脚步轻盈地准备走回住所。
就在离自己住的屋子不到十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林伟举目望去,只见一个黑影正向自己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