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护着你我才安心,以免上次的事故再次发生,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
韦德忙上前应着:“是的,爹,我知道了。”
我们吃了晚饭,今天外公没拉着善渊出去应酬,我们两个早早地回房歇着。
我们一人拿着本书看着,他坐在软榻上看得聚精会神,我躺在床上看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看他,老实说我不明白他心里的想法,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可是为什么迟迟不肯与我成为真正的夫妻呢?他说要准备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可不好意思再像昨天那样直白地要求他了。
越想越郁闷,我甩开书,沉沉叹口气钻进了被窝,他听到我的叹息,也放下书走到我床边,面对我侧着身子躺下,用手撑住头,饶有深意的看着我。我有些气他,翻转身子,背对着他。
他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我,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气呼呼地道:“你说呢?”他扳过我的身子,一脸无辜地与我对视,“我不知道。”
“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这句话在我的嘴巴徘徊许久,终究还是被我咽回了肚里,我怕再被他拒绝。
他见我恨恨的表情,讨好般地哄着我:“谁欺负你了跟说说,我明天去帮你出气。”他一本正经逗我的模样还真让我气不起来了,或许他真的有他自己的想法吧,他都不急,我有什么好急的,还是等到他日后主动要求的时候,再好好地报仇吧。
我反手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道:“没事,睡吧。”然后闭上眼睛,留下惶然的他,独享夜的清冷。
新年就在这样有些魅惑的氛围中到来,噼里啪啦的爆竹,人来人往的宴席,通宵达旦的牌局,好不热闹。外公依旧忙碌,善渊跟着他四处游走,在他的宣传推广下,善渊也已成为上海滩的新贵,稍有点地位的估计没有不认识他的了。
我还是趁着他们百忙之中抽时间拉着善渊去逛遍了上海的更大名胜景点,欧美风情的外滩建筑群,历史悠久的城隍庙,新建不久气派不已的大光明电影院,都留下了我们欢乐的足迹,此时的我们才像是真正地恋人,弥补着从前的空白甜蜜,今次到上海,不枉此行了。
这样的喜庆一直持续到元宵节,来的时候打算过了元宵节就回去,外公极力挽留,要我们多留一段日子,还说要善渊回去辞了巡捕房的职务,直接来上海帮他。
我们似乎推脱不掉了,此时,周家来了电话,说家里出事,要善渊马上赶回去。我们的心又悬了起来,急冲冲地买票,一路忐忑地赶回武汉。
进了周家,完全感受不到新年的喜气,迎接我们的是家人的愁眉不展。周怀章的脸色憔悴的吓人,二太太捂着帕子低低地哭,黄瑛则是我从未见过的坚毅神情,与她平日的柔弱截然不同。汪悦蓉抱着谨儿,坐在一旁,半分也不敢喧哗。
善渊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就急急地问周怀章出了什么事。
周怀章无奈地怒斥:“还不是你二哥,太不争气了,居然跟着别人一起抽大烟,抽了也就罢了,还跟道上的人一起走私贩卖,被人当场抓获,关进了巡捕房。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啊……”二太太听他这么说,哭得更伤心了。周怀章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不好发作,气得不停地喘息。
善渊忙上前宽慰:“爹,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巡捕房看看,应该不会有事的。”顾不得满身的倦态,他又匆匆赶去巡捕房。
我坐在黄瑛身边,拉着她的手,她茫然地看着我,眼睛有些湿。安慰人的话我不擅长,只能轻拍她的手背,陪着她静静地等消息。
从早晨一直等到下午,下人准备的午饭,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一直等到黄昏的时候善渊才回来,他的脸色比先前更加沉重,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他坐着沉默了许久,才道:“二哥的事比较麻烦,逮捕他的偏偏是我们的新局长,他新官上任,正需要做些事来树立威信,所以最近大一点的违法活动他都下令一律严惩,二哥这次是撞到枪口上了。”
二太太道:“你在巡捕房做了这么些年,难道这么点面子他都不卖吗?又不是杀人放火,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吗?!”
善渊深吸口气,沉重地道:“事情恐怕不像我们想得那么简单,我今天见过二哥了,他说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是他的烟友带他去那里的,平时两人玩得很好,那人要他去,他毫不犹豫地就去了,一到交易地点,就被周围埋伏的巡捕抓了,我也问过我的下属,他们说是接到密报,一早就在那里候着,就等交易的人自投罗网,我看二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