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吧。”善渊的决定我也支持,他和我一样,只想过平凡的日子罢了。
那些人极力说服,我从中斡旋:“各位伯伯,善渊实在做不来,只怕会让你们失望,我觉得这个重任可以交给我叔叔,他跟随外公多年,对所有事情了若指掌,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韦德本来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听我引荐他很是意外,明显比之前来了精神,他嘴里谦让着:“这,这怎么行呢?”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欣喜,既然他这么想坐这个位置,那就让他坐吧。
那些伯伯面面相觑,半天没说话,看得出他们对韦德不那么满意,但也不好直说,沉默片刻,他们要善渊再好好考虑考虑,就起身告辞了。
韦德的眼神黯淡了,我对他已经尽了人事,接下来就要靠他自己去征服打动别人了,累了几天,我和善渊筋疲力尽,决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回武汉。
第二天,我们整理好后,韦德就开着车子送我们。
路上,他说那些伯伯决定今天开会选一个人出来继承外公的事业,但是却将他排除在外,他拜托我再去说说好话,毕竟那些人还是会卖赵家一点面子的。
他虽不是我的亲叔叔,我在上海的时候他对我嘘han问暖,待我也算不错,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名义上我们都是一家人,既然他开口了,我能帮的还是帮一把吧。
于是便答应了他,他大喜地转了方向,车子开到黄浦江边的一个大仓库前停下。
他道:“就是在里面开会,我们快进去吧。”
我正欲随着他进去,善渊一把拉住我,他的面色有些凝重,我不解地看着他,他低声道:“我觉得不对劲,他们要开会绝对不会选在这个地方……”话未说完,他就停住了,因为赵韦德用枪抵住了我的后脑勺!
赵韦德将我拖到他面前,一手拿枪对着我的头,一手勒着我的脖子,善渊不敢轻举妄动,眯着眼看着他,满脸愤怒,“你若动她一根汗毛,我绝饶不了你!”
韦德冷笑道:“周善渊,你唬不着我,我可是被吓大的,谁饶不了谁还言之过早。”他拖着我退到仓库门口,对里面甩了下头,“进去!”
我很害怕,不仅怕那把枪会突然走火,更害怕仓库里面有埋伏对付善渊。
善渊铁着一张脸,毫不畏惧地推开仓库的门,走了进去,立刻被冲过来的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善渊奋起抵抗,那几个大汉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一间安放米粮的大仓库,一包包的大麻袋整齐地叠成一堆又一堆,屋顶很高,只有侧面的墙顶处开了几扇小窗,光线昏黄幽暗。
赵韦德叫道:“周善渊,你若再反抗一下,我就崩了她!”他手上的动作加重,枪压着我的太阳穴,隐隐生疼。
我无奈又无助,默默地看着善渊,善渊果然不再抵抗,那些人挥着拳头扑向他,眨眼已经将他砸得头破血流,他抿着嘴唇,一声没吭,任由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叔叔,我求求你了,放过善渊吧,他不会和你争的。”我哭着哀求韦德。
韦德总算还有些良心,开口制止道:“别打了,将他捆起来!”那些人停手,扯了根粗壮的麻绳将善渊五花大绑,见他不能动弹了,韦德才放心地放开了我。
我扑到善渊面前,他的嘴角,鼻子和额头都在流血,我噙着眼泪一一为他擦拭,而后悲愤地看着韦德,“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他冷笑:“其实我根本没想过要对付你们,是你外公逼我的,我从小跟着他出生入死,他有今天的地位我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他,表面说我们是一家人,其实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家人。他的外甥女婿一来,我就得乖乖让位,凭什么?我有今天全是靠我的双手拼出来的,他周善渊做过什么?只不过是运气好娶了你,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我奋斗几十年也得不到的东西,我不甘心,我是个孤儿,上天已经对我不公一次,我好不容易翻身有了今天的一切,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夺走!”
“他不会跟你争的,我们都准备回武汉了。”我无力地解释。
“并不是你们不争就能解决问题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让周善渊做继承人,你外公已经势在必行,我也无可奈何,还好,此时我找了个更大的靠山,也就不用再看赵家的脸色了。”
善渊鄙夷道:“如果没猜错,你的靠山应该是杨家,是吧!”
韦德轻笑:“侄女婿,你真聪明!杨少爷,你可以出来了。”
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