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细……”
呵呵,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秘密了。
“萌儿。”
“嗯?”
“以后……不要让爷这么难做。”
闷笑声。
京城里的日子还是那么按部就班地过着,我起床,吃饭,睡觉。康熙爷巡畿,移驾,避暑。这都是永恒不变的规律……
然而七月里,却发生了一件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还是一桩战事——策旺阿拉布坦遣其将策零敦多布侵掠拉藏。具体过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死了一个官位大的灰特台吉紥穆毕,而后他被追封辅国公。
不过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战事吃紧的节骨眼儿上,康熙爷竟然还有心行围狩猎,这是想表明他很淡定呢,还是想表明他很淡定……唉,他真的很淡定。
冬十月,皇上奉皇太后还宫。可能是年岁大了,又加上旅途疲惫,回宫以后太后的身子就一直不大爽利,挨到到十一月的时候,终是大病一场,皇上急得几乎是跑进慈宁宫的。十二月甲申,太后病势渐增,据说皇上来回奔波,脚面浮肿,却仍扶掖日朝宁寿宫。
结果最坏的消息还是传了出来,十月丙戌,皇太后崩,颁遗诰,上服衰割辫,移居别宫。己酉,方才还宫。
作为孙媳,我自是一身素服,虽没有什么实质的感情可言,却还是哭了个稀里哗啦。死亡,即便是位陌生人,也总能让人不能自已地悲伤。太后的驾崩,让我忍不住想起眷儿和贞儿,看着胤祥和孩子们的脸,我自私地想,自己一定要先于任何一个人离开。
因为太后之事,皇上的身体抱恙,正月便去了汤泉调养。二月庚寅,拉藏乞师,侍卫色楞会青海兵往援。
那天我坐在窗边有些发呆,脑海里勾勒出那个男子不羁的侧脸——胤祯,你是不是即将以大将军王的身份出征了呢?
听四阿哥说,前几日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皇上竟然在行宫亲自闻讯:“尔何知而违旨上奏?”不知道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