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坚硬的胸膛之下,那颗有力的。炙热的心跳。
她从前也没想过要跟一个人结婚生子,白头到老,她觉得一个人其实也不错。
但是她现在才恍惚明了,她没有奢望爱情,是因为那个人还没到啊。
怪不得古人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楚砚!”
嘭的一声,房门被突然推开。
言清然猛然一僵,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
程以书正脸上尤其难看。他看到言清然之后,僵硬着步子转身,然后退了出去。
“他进你房间都不敲门?”言清然看向楚砚,眼睛微眯了一下。
楚砚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偶尔也会敲。”
他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到椅子上,伸手捧着她的脸。“今天我还要跟以书讨论北越入侵边境的事情,以后再收拾你。”
他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火挑起来了,也没人来灭。
言清然眨巴眨巴眼睛,朝楚砚张开手,“没有亲亲了,抱一下。”
楚砚笑的一脸宠溺。
他俯身穿过她的腰紧紧搂住她,“十五那天,我来相府陪你。”
他这样便是答应了。
言清然赶紧笑着点头。
“我陪清清一次,清清也得陪我一次,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楚砚这话说的低沉的无比,耳边还有热气拂上言清然的耳朵,烫的她猛然缩了缩脖子。
等到楚砚松开她走了出去,言清然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她觉得自己像是吃了蜜,整个人甜的牙都快要掉了。
只是真到了十五那日言清然就不太能笑得出来了。
那天刚好也是言简雪回门的日子,整个丞相府的人都要去迎她这位易安王妃。言清然从早上起来就觉得胸口一阵疼,那种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啃噬她心脏似的。
“小姐,老爷已经让人来叫了,咱们必须得过去了。”泠漠担忧的开口。
易安王妃回门,府里上上下下都要到门口去迎着。
“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言清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脸色惨白的可怕。
泠漠被她这样骇到了,“小姐,你这没事吧?要不咱们就告病吧。”
言清然摆了摆手,“没事。”
她要是不去的话。指不定言简雪又要给她脑袋上扣下多么大一顶帽子下来了。
言清然穿了衣服,忍着难受就去了。
反正楚砚晚上就会来陪她了,再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是最后一个过去的,过去之后林艳看向她的眼神明显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现在言远山在朝堂上的位置很尴尬,苏家有意要压着丞相府一头,她纵使有再大的气,这会在言清然这里都要忍着。
言清然前脚刚好,言简雪后脚就到了。
四角上吊着红色穗子的马车行驶过来。车夫将马车停下,楚淮之掀开车帘先下了马车。林艳总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言简雪本就是庶女,现在言家的局势也不好,好在楚淮之倒是个重情义的,在回门这天还记得陪言简雪一同回来。
“微臣/民妇。见过易安王,见过易安王妃。”
言远山跟林艳在前面欠身行礼。
后面的人也赶紧全都朝他们行礼。
言清然胸口疼的不行,连呼吸都像是快要窒息一般,额头上冷汗直冒。
“免礼吧,本就是一家人。”楚淮之挥袖。所有人都欠身谢恩。
言清然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得亏了泠漠旁边扶住了她。
楚淮之一眼就看到了言清然。
她是生病了吗?
今天脸色差的像是抹上了几层白面在脸上,“言四小姐身体不适吗?”楚淮之眯起眼睛看向她。
跟在楚淮之身边的言简雪听到这句问话,顿时扣住了自己的手。
他为什么一来就看到了言清然。他现在第一个看在眼里的就是言清然,言简雪抬眼担忧的看向言清然,“四妹身体不舒服吗?严不严重,看过大夫了吗?”
泠漠刚想说话,言清然一把抓住了她,然后道,“看过了,不劳王爷王妃关心了。”
楚淮之眼底闪过一抹阴郁。
“唉,清然从小身体就不好,王爷不必挂心了。”林艳立刻在旁边打圆场。
“既然现在都进了门了,那我们就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