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保温桶,见了她有些错愕和尴尬。
沐清雨不明所以,正当尴尬的时候,沐隶走了出来,一见来人,黝黑的脸上也浮现一丝不自然,虎声虎气地对着人家说:“都说了不用你送!我闺女回来了,你,你快些家去吧!”
那妇女脸色微微一白,脸上浮现一丝难堪,提着保温桶的手倏的紧了。
沐隶的神色也不自然,还不时撇向自己的闺女,那神情,好像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沐清雨是敏感的,看着自己父亲像个愣头青似的站在别人面前赶着人家走,她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那,那我明天——”那妇女看看沐清雨,又瞧瞧眼前的男人,犹豫着说。
“不用!你以后都不用来了!”感受到了女儿疑惑的视线,沐隶立即大声说道。
那妇女脸色顿时一白,愣愣地望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和失望。沐隶不敢看她,埋头就要进去。
沐清雨看着两人的举动,忽的笑了出来。
本来严肃的气氛被沐清雨这一笑突然打断,变得有些不伦不类。
那妇女瞧了眼笑得欢快的年轻女孩,心口钝钝的痛,捏着保温桶的手都泛白,难堪、羞耻、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