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怕他们之后又生了个孩子,他们会不会就不会对她好了?
她很怕,怕她突然回家,连一个简陋的房间都没有她的位置了;她怕她某天回去,会跟那个新的家庭格格不入,跟一个外人一样。
她怕,她很怕!
听着女人压抑的哭声,于熙佐只觉得心疼得都要纠在一起了。可是他除了搂紧她,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夜幕悄悄降临,哭了许久的女人终于沉沉睡去。
于熙佐把她抱进房间,肩上一片湿润还没完全干涸。可是他却顾不得许多,望着女人满是泪痕、惨白的小脸,终于逾矩地俯下身,矜持又小心翼翼地印下轻轻的一吻。
一触即离,不敢再多的停留。
可是,即便如此,也让他胸膛的心脏几乎超速跳动。
寂静的房间,男人剧烈的心跳显得异常明显。
于是,来不及给女人擦洗,平日里从容温润的男人,竟然狼狈逃离。
直到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再也听不到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声响,原本沉睡的女人忽然缓缓睁开眼睛。
左手抚上脸颊那轻的几乎如羽毛一样的吻,眼底一片复杂。
远在s市的沐家。
沐隶第二天起床,一开门就看到门口又是一个巨大的箱子。
若是第一次见,沐隶或许还会惊讶,可是这几乎每月一次的东西,沐隶已经习以为常。看了两眼,再悄悄胡同里并没有人瞧见,一弯腰就把东西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