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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醒来到长歌坊的时候,坐席上就只有徒有情一个人。
“嗯?情儿不是说约了那小美人出来喝酒?”
徒有情努了努嘴,望向拥挤人群,“那不是?”
进来乐坊不到一个时辰,温知泠已经混入拥挤的人群中,她正乐以忘忧地跟一群人玩着投壶游戏。温知泠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持着箭枝。看她面颊酡红,似乎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你输了,弟弟。”
“情儿你还真搞定了?”闻人醒难以置信,“你是怎么说服她出来这种地方的?”
先前闻人醒与徒有情下了赌注,他赌温知泠不会跟她来乐坊。
“要么说你是个弟弟呢,你只看她眉眼冷漠,就以为她看淡世间情恨。殊不知,她也并未历经繁华,只是疏离了世俗人情罢了。其实像她这样的人,才是纯得如同一张白纸。”徒有情是过来人,对于温知泠是一摸一个准。
“原来如此。”闻人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还以为这姑娘是个活得通透的明白人,已经归于平淡了。看来,之前是我高估她了。”
“只有历尽千帆的人,才有资格说归于平淡。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今日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她。你信吗?”
“有这么神奇?”闻人醒将信将疑。
徒有情浅浅一笑,说:“你看她现在,多快乐啊~不信的话,我们等着瞧。”
闻人醒嘴里嚼着炸豆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看阿泠倒也不像是真的快乐,这眼里的寂寞心事藏都藏不住。你确定你这么做,就能改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