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很好用,四哥很喜欢,谢谢你。”
“我送的香膏?”她有些茫然。
“嗯,那个沉香香膏,你莫不是忘了?看来,你也是无心记着我这个四哥啊……”温无疾佯装失落地摇摇头。
“才不是,你要是不喜欢,还我。”她摊出手心。
温无疾呵呵笑了两声,丢下一句“走了”便扬长而去。
温知泠心中不免困惑,她不是叫温长晏以他自己的名义,将香膏送出去的吗?怎么到头来那个男人还矫情了?
回到筵席上的时候,她发现月央宫里只有温长晏和温庭兰二人。偌大的宫殿内,安静得出奇。
本就热闹不起来的家宴,时下一个个散去之后,月央宫便是应上了“金玉其表”这个词。金碧辉煌的宫殿,冷漠疏离的亲情。
正所谓草木欣欣以向荣,子孙诜诜是为盛。大昭朝帝王之家的萧条,对于祖上来说已是离经叛道。
大忌。
温知泠还没问,温庭兰倒是先解释了:“你皇嫂身体不适,先回寝宫了。”
温知泠含笑点点头。
这时,温长晏便在她耳边细声说了句:“差不多的话,我们也该走了。”
温知泠心领神会,她举了酒杯,准备敬二哥一杯散场酒。
“留下来多聊会儿吧,我们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像今日一般一起坐下来说过话了。”温庭兰却先他们一步开腔。
从温庭兰的话语中,温知泠隐约听到了些许的不舍。她突然间就生了些负疚感,于是缓缓地放下了酒杯。
温庭兰对温长晏说道:“皇兄,上回你托四弟给寡人送的沉香香膏甚是中用,寡人最近都觉得气顺心静许多,咳喘此等顽疾颇有收敛。”
温长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