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街六十八号,无名酒馆外头。
屋外阴风阵阵,屋内烛光微茫。
门外的青石地面,红色的鞭梢像是毒蛇的蛇信子,时而匍匐扭摆,时而伸缩抖动,看起来灵活又警惕。
风乍起,卷起门帘。酒肆里男人对着门外阴毒一笑,匆忙一眼,门帘又落下,阻挡了仇恨的视线。
“终于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