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姓人氏,家父在朝中为官被误杀,因与家母逃亡,中途与母亲走散,后被毛参军所救,巧入刘府;母亲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说完咬唇顿了顿,俯首磕头道:“之前奴婢多有隐瞒,实是害怕因自己是魏囯人氏而遭人怀疑。奴婢知罪!还请夫人责罚!”
“你可知道,现下晋国与魏国势同水火?而你又是处心积虑进入刘府,刘将军乃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分量堪重;而你又是否是魏国奸细,我们都无从得知。”袁夫人蹙眉严肃地看着童月,小丫头虽是聪明,倒也要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童月伏身不敢起来,心中焦虑,但无它法;想来这个袁夫人既是漂亮,又是聪明,府里这么多的人,竟是被一向温柔的她知晓了。“奴婢的父亲被魏国君主杀害,母亲被拓跋王爷侮辱!奴婢与魏国乃是不共戴天的仇,绝不会是奸细!还请夫人明察!”
袁羽衣叹了口气,将伏在车上的童月伸手牵了起来,抚着她的小手道:“丫头。我非是怀疑你,不过是借机告诉你!不论你身处何处,一定要警惕身边的人;你现在只是一个小丫头,不知其中厉害;大了就知道,不留心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童月没能反应袁羽衣的转变这么快,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味地点头。
看着这模样,袁羽衣倒是心有不忍,安慰道:“我今日特特在这车上问话于你,便就打算不怪罪于你。二来,还是让你认一门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