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惠男淡淡一笑,包含着无尽的落寞。“娘娘,人生下来,就注定是要流浪的,今日在这里,明日在那里,不外乎是生活罢了,哪里不是一样的?”
齐妫记得当初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到现在看着她,好似洗尽铅华的模样,倒是叫她愣了愣,若她不是执意于刘义隆,眼前的她,只怕对她,更多的是欣赏。
路惠男起身,施礼便转身要出门离去了。
“慢着。”齐妫在后面叫道。